他醒来时发现胸口剧痛难忍。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想要挪动手指摸摸疼痛的地方,但很快他吃惊地发现别说手指了,现在的他连半根汗毛都动不了!
这里的气味很奇怪,混杂着脸颊的香味和人的汗臭,这个味道他很不喜欢。他皱起眉,开始打量他所处的地方。是个很破旧的房间,灰色的墙壁,上面有好几个黑黑的脚印,房顶大概有些漏水,不大,摆放了五六张建议床,说床还不如说是担架。
他这才意识到这房间除了他之外还有好几个在床上□的人,他们浑身都包裹着暗灰色的绷带,一看就很脏,很多人的脸部都被厚厚的绷带捆了一圈又一圈,十分怪异。他们叫得很痛苦,似乎在承受着天大的折磨。他也觉得左胸口很疼,但疼到极点反而不怎么样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忍耐力很好的人。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那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端着一个小托盘,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那件袍子很长,一直拖到地上,看不见头发,因为那件袍子上还连着个巨大的黑色帽子,把她的脑袋给遮住了大半。
“你……”他刚刚张开嘴。
那个女人就不客气地说话了,“先生,你已经昏迷十四天了,你现在有力气联系家人吗?他们必须过来带走你,还有很多受伤的人,修道院需要空位置。”
家人?
他对这个单词很陌生,他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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