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
为了节省宝贵的能量,比起电子灯,旅行者们往往更加亲睐这种原生态光源。
这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皮革帐篷。它的边缘以订针扎紧,微微卷着毛边。六根弯成三十度角的折叠支架分别插在泥土的六个方向,将穹顶牢牢撑起。覆盖着的防水布里则塞满了旧羊绒与胶合板碎末填充料,一股不浓不淡的酸味弥漫在空气中,给人带来一种轻度反胃的感觉。
现在,帐篷里面有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们坐在马尾松木折叠椅上,大眼瞪小眼,女人则来来回回走个不停,拿着棉签、高纯酒精与缝合线,手指灵活地上下翻飞,仿佛正细心雕琢着某样精致的工艺品。
她忙碌了好一会儿,在第一根蜡烛即将燃尽的时候,终于停下动作。
擦掉额头汗珠,外科手术便宣告完成。
詹妮弗从医药箱里取出厚厚的医用消毒绷带,撕开封条,在年轻人手臂表面轻轻缠绕了十数圈。
“嘶——疼。”袁伦抽了口冷气,龇牙叫道。
方才只顾奔跑,却未留意到伤口之中残留着浅浅的灼烧感——那是种肌肉纤维浸泡在盐水瓶里的感觉,稍一牵扯,痛觉就随着神经传递蔓延开来。
“三天内不要碰水,知道吗小子?”詹妮弗在绷带末尾熟练地打了个便利结,对他嘱咐道。
“好啦,谢谢你的帮忙,可爱的女士。”袁伦试着活动一下,轻便、灵巧,这是一次相当专业的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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