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交织的房屋,朱红的漆柱,蜿蜒徘徊的长廊……
廊上父亲的亲笔题字仍存着,那是只有南宫家当家才有资格在上面题字。
那上面,还有我不曾见过的祖父,曾祖父,曾曾曾祖父……以及南宫家最负盛名的始祖——南宫令的题字。
他们,或是开国功臣,或是守疆大将,或是朝中抵柱……
他们,都是当世英豪,被敬仰,被膜拜……
可惜,曾经人才济济的南宫世家,到如今,也只剩了我一支血脉。
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本来,连我这一支血脉也不该有的。
我是父亲在外一夜风流的产物,我的母亲,是秦淮河畔颇有名气的歌妓。
我一出生就多病多灾,连母亲,也不敢把我当成她进军王府的筹码。
可是时日渐长,从小羸弱的我竟不知不觉地在父亲送给母亲的别院里活了下来,而父亲养在王府内的那些我的Xiong-Di们都莫名地夭亡了。
我成了父亲唯一的后嗣,但仍不受人重视。
我的母亲的身份摆在那里,而且父亲正值壮年,春秋正盛,家中姬妾也不少,何愁没有继承人?
直到父亲一次意外的发病,大夫告诉他他可能终身无法再拥有子嗣,他才来看过我一次。
是一次,只有一次。
我只见过他这一面。
再后来,就是他的灵位摆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哭。
不是我狠心,只是我哭不出来。
旁边的老侍从教我要表现的哀伤一点,但我不知道怎么样表现,我只低着头,讷讷的发呆,等待丧礼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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