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哈力走后,我静静的躺着,试着理清楚从被抓到被救以来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不知是何原因,大脑有着强烈的抗拒感。
在毫无理智的记忆中,我逃出那座禁锢我的建筑时,正好是一个黑夜,让我断定自己脱困的依据是,感觉到了风吹过面颊,虫、鸟叫声传过耳畔,大自然的芳香扑入鼻息深处。
那时,我也许认为自己已经死了,身体所处是地狱还是天堂?这也并不再重要!
不同的地方,但是相同的黑暗,令我没办法看清周围的环境,也没有力气移动,我隐约记得自己爬到远处一个土堆的边上,翻身倚靠在那里,便昏死过去。但这一切,又并不确定,仿佛醉酒后的第二天,记忆模糊且无力。
可以确定的是,当我再次醒来时,就已经在乌哈力的驴车上了。
另一方面,从这矿上的医生口中得知这里离库车不远,那么至少这里是南疆某处,而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在额敏,再怎么远也没想到过会出了塔城。。
这时,脑海中思绪翻滚:家人们、王侯、孙会计、电影院守门老头、那个塞给我钱的真正的“逃犯”、抓我的两个精察、审讯我的那个女“播音员”、打我的“壮汉”以及被压死的“壮汉”、乌哈力他们一伙、矿上的医生,还有那些缠绕我多日的妖魔鬼怪们,等等!!
就这样静静的躺着、想着,桌上的座钟当当的敲打了两下。
这时,伴随着咿~~吖~~的声音,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我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来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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