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低调却奢华的密室里。
穿着白色长衫的少年疯狂的摔着一切他能碰触的物品。华丽的装饰品被迫和墙面、地面等坚硬的物品做了亲密接触并就此毁坏。但他们的主人显然并没有理会这些装饰品能否再次被使用的心情。
当密室里再也找不到一件完整的物品的时候,少年终于停止了这项举动,没有理会满地狼藉,阴沉的站了一会儿,快步离开。
任离。
宫九在心底再一次念叨了一次这个名字,攥紧手,然后松开。
坐在熟悉的小院里,已经平复下心情的宫九喝着青蛇泡的茶,一言不发的看着开的绚烂的花,享受着难得的午后。
如果是半个月前,自己的左手边应该还坐着一个总是笑得很欠扁的人才对。
那种笑容。
宫九讽刺的挑起嘴角。
在无意中看到那个男人对青蛇露出的笑容之后他就知道了,那个男人对着他的时候,永远笑得很假,仿佛是明确无误的告诉他自己带着面具,用这种隐晦的方式来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就像虽然在他面前时永远都是一副恭顺的样子,但却又在私下里毫不避讳那份反抗与不以为意。
不可否认,尽管是假装温顺,男人周围依旧有一种可以平复一切的气质,这让他不自觉的就想待在男人身周。但真正待在一起的时候,却又为男人的虚假而气愤。那种既想靠近又想毁灭的思绪让他的病情加重了不少。
哦,对了,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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