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兽说完了,我透过塑料瓶看着那条蛇,由于瓶子的密封不是很好,虽已浸过福尔马林,但它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死蛇在瓶子里,嘴张着,保持着死时的模样,像一件用过后被扔弃的工具一样。
我对奇玮说,找个地方把它埋了,时间长了就臭了。奇玮点头答应了。
埋完后,我们三个又开始商讨下步的对策,我已经被这几天的经历吓成惊弓之鸟,赶忙说出了我的意思:曾叔叔有御蛇的功夫这点是确定的。我把自己从水库里看到蛇,从屋顶掉下蛇的事情和他们讲了一遍。我又说曾叔叔很可能通过他所御使的蛇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疯猫就是他走出的第一步棋,目的是精告和试探。我们不能这么等下去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他冷不丁地在哪里给我们下个陷阱,或者又用同样的方法迷惑一个武林高人对付我们,绝对够我们喝一壶的。
啊兽倒不急着搭话,他慢悠悠地点燃一支烟,从嘴里吐出一个烟圈。
由于年纪和阅历的关系,啊兽现在已然成了我们的决策核心,不仅因为年龄比我和奇玮大十岁,面对危险和困境时的那份从容,也成了我们的精神依靠。
之前的介绍说过,在送到病院之前,啊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流浪汉,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他特别会招惹动物!流浪的生活,能吃饱已是万幸,所以之前的啊兽肯定是滴酒不沾,不是不喜欢,是没条件。来到病院之后,遇见了我,又通过我的引荐与奇玮成为好朋友,才有了像样的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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