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偏室书房,两人对立端坐。
座位前各设立一案几,摆着水果肉食,只是边上筷箸却是半点不曾便宜,显然是未曾动用食物。
两人沉默坐着,旁边炭火烧的劈啪作响,使得屋内温度居高不下,纵使外边狂风呼啸,里面依旧很是暖和,不见一丝寒意。
又过了片刻,似乎等得烦了,其中年老者放下手中一卷书籍,看看时辰,已经到了子时,不由说道:“再有半个时辰,今日就该过了……应儿此时还没有来,看来是不会来了。”
“大人……”
对面文士听着这无喜无悲的口气,有些奇怪,却还是劝着:“或是路上风大,耽搁了。”
“哈,”老者面部稍微动弹一下,仿佛是在笑,又仿佛是哭:“我的儿子,我能不清楚?”
“只是没有想到,这才多少岁?就这样迷恋青楼,花酒肆内,拉都拉不出了!”
说着,叹一口气,这老者忽的一个哆嗦,感觉到了一丝寒冷。
“哎,我陶谦老来得子,先是陶商,后是陶应,先后成长,不料却俱是不成气候,不成器啊!想着自己往日纵容,陶谦不由痛心疾首,“若是在他们少年之时,我不远征西域,能够放下图谋大计,多分出些心思给予他们些许管教,也绝不至于如今这样……”
“大人何出此言,”文士劝着:“大人为国家、为徐州、为百姓所做的一切,糜竺都看在眼中,这实在不是人力。而是命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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