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病一场丢失好些记忆的事情,也是种蛊之后谢彦才从家里人那里了解到。他喃喃着,心跳剧烈,举着手绢,他认真的,仿佛在确认什么地问谢缈:“姐你是说,这条手绢原本是我的?”
“是你的。”谢缈说,她重新拿过手绢,将其展开,指着那线条歪歪扭扭的图案,“这是当年我初学女红时绣的第一条手绢,这上面的小孩,绣的是才四岁的你。”
因为是自己绣的第一条手绢,后来却被谢彦弄丢了,谢缈还记得她为此生了谢彦好些日子的气,还没等她消气,谢彦就出事了,所以这条手绢,谢缈是不会记错的。
“可是洲哥说,这是宫女送他的……”谢彦忽然住了口,他记起来了,这个只是他自己的猜测,萧承洲曾因他这个猜测失笑,当时也并没有肯定他这个猜测,他只说这是他一个朋友送的。
“姐,我小时候和洲哥,认识吗?”谢彦收起手绢,抬头问谢缈。
谢缈摇头,“应当不认识。”谢缈已经猜测出自家弟弟与诚王应是有了些什么,可面对谢彦期待央求的眼神,她也只能妥协叹气。
不过她并没有骗谢彦,至少在她的记忆里,他与诚王小时候看起来确实是毫无交集的,“你出事那年六岁,诚王十二岁,那时他母妃刚刚去世,还是冷宫皇子。直至你出事在家养病后,诚王才被太后养在身边,开始出现在众人面前。”
谢彦心下一痛,十二岁才被他人熟知,堂堂一名皇子,竟被忽略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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