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冷风。冷风刮得呜呜响,把阵脚上的蜡烛刮得火花子乱窜,而四周的门窗却没有半点动静,端的是古怪得很。这风一起,大堂里就好像被人从天上加了个盖子一般,转眼间就暗了下来。
往大门外看去,外面依旧是艳阳天,跟这屋里一比,那就是两个世界。
舅舅取了一支清香,单手掐了个手印,往上面一抹,顿时点燃了,插在香米碗里。
谢家兄妹看着舅舅施法,一阵眼花缭乱,一时间却也顾不上害怕了。
正在这时,老婆子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出来,跟寡妇嚎丧似的。她念咒用的是苗话,咒语念得快,我是一句也没听懂。
随着她这高一声低一声的咒语,屋子里突然响起一阵咔嚓咔嚓的怪声。由于天光太暗,我只看见几个离得最近的陶罐子,罐口上封着的泥灰干裂了似的,一块一块地掉了下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破开罐子冲出来一般。
舅舅眉头一皱,换了个手印,口里疾念了一段咒语,末了喝道:“地火星官坐中宫,日游神君镇旗门,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话音一落,阵脚上的烛火刺啦几声,火光冲起来约摸有半尺来高,虽然照不透整个大堂,却把几尺方圆的地方映得通明。
喀拉!喀拉!悉悉索索!悉悉索索!
阵门外的陶罐一个接一个滚在地上,好像肚子痛的人在地上打滚一般,紧接着,封口的泥灰爆了开来,一道道黑烟漏斗倒油似的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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