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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咬之看向桌对面的男人。
那男人神情冷漠,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仿佛刚才那叉子并不是他从桌下射出的。
“来都来了,这么急着走干嘛?”范映然声音冷冽道。
陈咬之垂眸,拔下叉子,从储物器中掏出止血的药膏和纱布,范映然没有阻拦。
“我猜得没错,你的确属于淡然型人格。”范映然自顾道。“你难道不好奇,你这完美无缺的计划到底哪里出了纰漏吗?”
陈咬之没有抬头,细致的将药膏抹上。联邦的药物相当发达,这么一点皮肉伤,药物一抹基本看不出痕迹,皮肤光泽如新。不过陈咬之还是包了个纱布,以防万一。
伤口是好了,疼痛却记忆尤新。
他抬头,“愿闻其详。”
范映然有些惊讶于他的从容不迫,耸了耸肩:“你这处事不惊的讨人厌模样,还真和他有那么点相似。”
这是这一晚,陈咬之第一次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嘲讽以外的东西。那句略带嫌弃的话里,满满都是怀念和伤感。
范映然将手伸向红酒瓶,才发现桌上的红酒已全部被他饮用殆尽。他缩回手,有些怅然的看着陈咬之。“你最大的破绽,也是唯一的破绽,就是秋山慕并不长这样。”
陈咬之眉头微蹙,没有理出思绪。若说陆闻青信息有误,易容了一张和秋山慕并不相同的脸,那李答也不会在人海里一眼相中他,并把他带到范映然身边。
范映然看出他的疑惑,也不卖关子,轻笑道:“因为秋山慕和你一样,这张脸也是易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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