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寂莲看着她趴在他身上，像只懒洋洋小猫，不禁宠溺一笑。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神色是多么的温和……

当微热的水落在身上，若珍才有些清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看到放大面前的俊颜，又见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忽地，一阵羞涩。

或许，是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她在他面前裸露，没有害怕，只有羞色……

慕寂莲见她低着头，红着脸，一副小媳妇姿态，真是可爱极了！

心一动，低头又在她的胸前咬了一口。

“呜……”她微痛地喊了声，推搡着他的坏动作。

“不要……我累了。”

“没良心的小东西，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若珍被他说的一阵语塞，咬着嫩唇，低下头不说话。

慕寂莲的大手环着她，微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旁，她的身体又开始不争气地麻酥。

“对不起……”若珍吸了吸鼻子突然说道，但是音色里透着浓重的鼻音和疲惫。

慕寂莲倒是有些惊讶她的道歉。

“你用心教了我这么久，我却还是没能拿到第一。我真的，是个不合格的徒弟，是笨蛋，是傻蛋……”若珍嘟着嘴，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歉意。

“是啊，你就是笨蛋加傻蛋。”慕寂莲邪气地笑着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她听到他的话，抬头瞪了他一眼，真是一点也不会哄人的男人！

望着那对小鹿般纯净的眼眸却闪烁着怒意，慕寂莲笑的更欢了。

“笑什么，我很难过！”若珍反手在他的胸膛打了一拳，不过对慕寂莲来说，像是在挠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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