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哉人道异,一谢永销亡,万事无不尽,徒令存者伤。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日,晨,六点十五分,巩老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他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方式永远地告别了这个世界,告别了他牵念心疼的长孙女。或许,对久病缠身的巩老来讲,是一种解脱,可是对于小雪,却是毁灭性的的打击。
但是小雪懂爷爷,她知道爷爷累了,想休息了,他想天堂里的奶奶了,想小雪的爸爸妈妈了,他想忘掉俗世的烦忧,告别孤单和病痛,无忧无虑的生活。
于是他轻轻地走了。
没有打扰到任何一人,包括他最疼爱的小雪……
省医急救中心。
上午时分,阴霾浓重的天空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窗外不时响起救护车刺耳的鸣叫声,玻璃上一行行水痕,像是亲人永远也无法干涸的泪水。
巩明军夫妇、巩涛、田姨、还有闻讯赶来的军分区领导,挤满了不到十平米的抢救室。
巩老面容安详地躺在病床上,远远望去,面色红润,竟不像是已经离世的老人。
他的面前,跪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少女。
红肿的眼睛,破皮的额头,还有布满齿痕的渗血的嘴唇,无不向世人昭示着她莫大的哀痛和悔恨!
爷爷离开人世多久,她便跪了多久。似乎加诸于**上的疼痛,才能稍微减轻一点点负罪感……
巩老的军装小王已经带过来了,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巩老身边,等着亲人们最后一次为他整理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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