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莫过郎舅’,说得好!既然遗爱把小王当成兄弟、朋友,那就不要再殿下、殿下这么叫了。”待二人重新落座后,李恪说得情真意切。
“那我就随高阳,斗胆称殿下一声三哥。”房遗爱毫不怀疑李恪的真诚,像他的这种身份,注定是难有真心朋友的。
“如此甚好!”李恪显得有些兴奋,伸手握住房遗爱的手又叫了声:“遗爱。”
“三哥!”房遗爱发自内心地回应了一声,把李恪的手紧紧握住。
二人相视而笑,眼中透着信任和真诚。
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不能没有亲情和朋友,否则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遗爱,昨日手谈之时,你所说的人生如棋,不会是无所指吧?”待激动的情绪退却后,李恪问道。
“那请三哥告诉我,何以匆匆要去江南?”房遗爱反问道。
“我是安州都督嘛。”李恪自嘲地一笑。
“陛下已罢世袭诏,诸王无须之藩,三哥这是借口。”房遗爱这些日子从邸报上对当下的一些朝廷大事有了一些了解。
“那按遗爱看,我为何要走?”李恪笑吟吟地看着房遗爱。
“三哥是知道的,家父为人谨慎,回到家中从不谈及朝中之事,我又是个吃闲饭的驸马,对朝事知之甚少,不敢妄言。”房遗爱笑着把皮球踢了回去。
“知之甚少我相信,但不会一无所知吧?”李恪又踢了回来。
“那我就猜上一猜?”窗户纸总是要捅破了才能见到里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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