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梨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温采正在女人街上与一家小店铺的老板娘反复讨价还价，电话接起来，万梨听她这边嘈杂得很，不由得问了一句：“你在nǎ里呢？”

温采如实回答了，万梨更加惊奇：“你今天不用上班？”

这话一时半会儿在电话里也说不清，而且温采也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说，于是另约了时间：“你下班之后，我们们一起去吃东西吧，我过来你公司那边等你。”

温采匆匆把买好的东西放回别墅，再搭地铁去到万梨公司那边时，刚好是六点钟。

她在楼下等了两分钟，就看见万梨挎着包包欢快地从里面奔出来：“小采，我们们去吃什么？”

温采笑笑：“吃韩国烤肉吧，你上回不是说想吃来的？”

两人手挽手往吃饭的地方走去，却没有发现，大厦底下，一辆黑色的沃尔沃里，正有一双沉稳锋利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们的背影。

***

温采胃口不怎么好，吃得不多，只是看着万梨大快朵颐。

万梨吃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问题：“对了，你今天为什么没上班？”

温采犹豫了片刻，才低声道：“我想辞职。”

万梨顿时噎住了，猛地喝了几口水：“为什么？”

温采没办法说实话，只能含糊道：“公司环境不太好，人事太复杂了。”

万梨气得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头：“你是傻子吗？现在哪个公司人事不复杂？那里好歹你做熟做惯了，换了一家新公司，又要重新适应，人事不是更复杂？小采，你一向很安分的，怎么突然有这个念头，是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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