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身开司米线裙,粉粉的蓝色,看上去好清新。
此刻,正怯怯地伸了手,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皱成一团,一双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小可怜见的模样,惹人心疼。
只是,她的可怜似乎并没打动对方的心,一柄介尺,高高地扬起,重重地落下。
啪——隔了这么远,都听得清晰无比。
他的心,仿佛也挨了一下,猛地收紧,再张开。
“好,打得好。”
“哎,这也太重了吧。”
“第二下又来了。”
……
窗台边,看戏的人比那对主角还要兴奋。
“咳——”
眉头一拧,迟睿重重地清了一下嗓子。
一众下人这才看见他,吓得脸色俱是一变,轰地一下,作鸟兽散。
他本来不想管闲事,这下子,却不得不管了。
迟家向来以高贵、典雅治家,即便父亲在的时候,那样严肃的一个人,数次举了戒尺,也从未落下来一次。
迟枫是疯了吗,众目睽睽之下,玩驯妻游戏。
“老师,最后一下免了吧?”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好痛呃!
“不可以,不然,你怎么长记性?”戒尺再一次高高扬起。
重重落下的那一瞬间,被人一把捉住了。
“枫,你闹够了没有?”
迟枫缓缓对上一双愠了薄怒的眸子,似笑非笑:“哥,你还真喜欢管……闲事。”说话的同时,眼底的戏谑无限扩大。
他明白弟弟的潜台词,人家夫妻的事,你老喜欢插一杠子,算什么事?
“你打人,就不对,我还非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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