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俊点点头,“就是,安铭说话脑子好像有点断弦,杂乱无章,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而且,我总感觉他家的气氛阴沉沉的,令人有种窒息感。”
王利敏表示赞同,“我也有同感,他家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到处冷冷清清的,一家人都很压抑,木头木脑的。”
“是呀。”刘文俊说,“我觉得他家的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本来就属于内向型的人,加之又住在偏僻的地方,很少和外界交流,封闭自我,导致他们神情麻木,行为异常。”
张扬找到安新源的家属了解情况,发现安新源在新疆并没有什么亲戚,他是自流来疆的人员,妻子是他回四川接来的,他几乎不去任何人家,他的一个旧同事老张说,二十多天前,他看到安新源拿了把镰刀,在路边树林勾树枝,他问道:“老安,你要树枝做什么?”
安新源面无表情的说,“我在家没什么事情,割点树枝编柳条筐。”
我笑着说,“你可真是心灵手巧呀,还会编柳条筐。”
安新源不冷不热的咕哝了句,“这有什么难的。”
老张本来兴致勃勃的想和他聊聊天,看到安新源冷漠无比的神情,就闷闷不乐的走了。
张扬问道:“你没发现有什么人和他在一起么?”
老张皱着眉头,回忆说,“我走了一段路,不经意的回了一下头,看到他还在勾树枝。旁边站着放羊娃小西岭。”
张扬急迫的问道:“小西岭有多大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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