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溪忽然安静下来，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意。

小绵羊的脸颊绯红，两只眼睛仿佛有莹莹水光，而双唇柔软，大概一口吻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骨头都要酥了。

然而就在程意心猿意马的时候，杨小溪忽然瞪大眼睛呆呆地说道：“老大，我真的好喜欢你，他娘的这个世界上除了萨白，就数你对我最好了！你、你真的就好像我的亲大哥，不对，亲大哥都没你对我这么好的！”

程意眼底的眸色似乎更深沉了一些，说：“我不想当你大哥。”

“嗷！老大、你、你要抛弃我了吗？！”杨小溪泪眼盈盈，“可是老大肿么破我不想离开你！”

程意的背脊蓦地一僵，似乎很久以前，有个人也曾在他怀里说不想离开他，然而他从未离开，说那句话的人却从一开始就决定与他背道而驰。

程意的声音有些艰涩，问：“我可是个十恶不赦作恶多端的黑道人士，杨小溪，难道你不厌恶我这样肮脏的生命吗？”

“为神马？”杨小溪愣了，“哥以后可是要立于黑道之巅的人！老大，咱以后要跟你一块儿立于黑道之巅呢~”

尽管怀里这个傻子什么都不明白，所谓的和他一块儿立于黑道之巅，恐怕是杨小溪**丝逆袭成黑道教父之后就可以跟他一起站在同一个高度上。但程意心里莫名地被一团暖融融的物质包围，心口那阵汹涌而来的闷痛竟然也被这样抚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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