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回去的路上一直都保持沉默，而且脸色不太好看，他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绪当中，旁人都没法靠近。

杨小溪看着程意，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而且他根本不知道程意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直觉程意如今的状态跟今晚碰到的那个叫楚风的人有关，这让杨小咩很郁卒。

“老大……”杨小溪犹犹豫豫地蹭过去。

程意一见杨小溪这副样子，身体就没刚才那么僵硬了，伸手过去一把把杨小溪捞进怀里，低头闻闻杨小溪身上那种特有的少年清香气味，那颗心一下子就变得柔软起来了。

只要想起与那个人有关的一切，哪怕只是一个相似的背影，程意都觉得心口窒息的痛。程意从小到大就没经历过这样的挫折和背叛，可说实话，他却没有哪怕有一丝丝的真正恨过那个人，他曾经是真的爱过楚轩。

那么杨小溪呢？

程意下意识地抱紧怀里的小东西，这孩子柔软而温暖，是他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

“老大……”杨小溪在程意怀里闷声闷气地又叫了一遍。

“嗯？”

杨小溪倒吸了一口气，壮了一下胆子才问：“楚轩是谁？”

打死他也忘不了刚刚老大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都在无法克制的颤抖啊，如果不是因为俩人曾经很深的牵绊，谁会这么深情款款地用这种方式喊出这个名字，杨小溪不是傻瓜，他聪明着呢。

然而程意很久都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地紧抱着杨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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