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离开房间,走到大厅后,特地留意了一下剩余的蜡像。这些和他最后一次看见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
正巧女仆打开隔壁起居室的门,一看见言溯,惊讶地迎过来:“逻辑学家先生,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她以为言溯会一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直到警察来。现在见了他,她以女仆的身份习惯性地认为他需要什么帮助。可问了话不等回答,又忍不住转到别的话题上:
“逻辑学家先生,你在屋子里的时候,出了好多事。模特小姐死了,大家吵成一团。天,她死得真惨,在冰窖里冻成了碎冰,”
女仆回忆起来,吓得再度呜呜直哭,拿手帕不停地擦眼泪:“律师先生说是我杀的,我只是打工的,怎么会杀人?”
她说的话虽然混乱,却和不久前言溯在屋内听到的一样,可怜的女仆真的吓坏了。
起居室里又走出来两个人,正是作家和幼师。
言溯瞟了他们一眼,问女仆:“其他人呢?”
女仆抹着眼泪,回答:
“模特小姐死后,幼师小姐提议让大家聚在起居室等警察来,谁都不准离开。可中途律师先生去上厕所,然后就不见了。演员小姐坚持要去找他,再也没有回来。剩下我们们四个在起居室里坐了好久。可刚才附堡那边一声枪响,管家先生也过去查看,就只剩我们们三个了。”
言溯不自觉地敛起眼瞳。他很清楚演员是组织派来的杀手。叛徒只剩下律师,演员离开是为了去杀他。但杀人的不是刚才那一声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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