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影摇动,丝丝凉意窜入屋内,矮案上冰纹裂彩宝胎花瓶内的几支浅黄色菊花随风轻轻摇曳。
萧瑀面前的书,过了许久还停留在最初的那页上面。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任何改动,因此候在书桌前方的郭厚生也没有动,整间屋子陷入一种奇异的宁静之中。
随着那道风,一身黑衣的人再次出现在这间隐于东宫花草树木的书房内。
“怎么样?”
萧瑀依旧未曾抬头,轻描淡写地询问着,似在随意挥毫涂出一幅淡然山水图般。
“庆王仍旧称病不出。”
黑衣人的回答简洁,郭厚生微微地皱起眉,他抬眼朝上位的萧瑀看去,说道:“他若是这么一直不出,那么殿下前段日子的毒便是白中了。”
萧瑀嘴角路出一抹淡然的笑,话语透着讽刺:“我本也没指望一次中毒就能将他拉下马,我不过是想在天下人的心里种下一根刺。他是风头正盛的庆王,我在他母妃的宫里中毒,有心人都会多想。如今父皇越是不惩处,对我而言却并非是件坏事。”
郭厚生仔细地想想他的话,似乎也的确如此。庆王素来恩宠最盛,要想用太子的一次中毒来拉他下马机会就是不可能的事,不若就此让他的狼子野心宣之于众,将来一旦成事太子要对他有什么处置,也不算嗜杀亲足。
“凌七,还有何事?”萧瑀将面前的书彻底合上,目光看向笔架上悬挂着的徽毫。前几日,杜云锦偶然看见他作画,便说是要向他学作图,他还没有想清楚到底要教她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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