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之中,严九思斜倚在垫了软枕的大椅上,以手支颐,懒洋洋地在房中七八十号新臣脸上暧昧地逡巡,似是寻找猎物一般。腻在他身上的柔艳小唱捏着桃花杯,将酒液喂进他口中。一旁一个新臣满脸恭敬地同他说着话儿,他漫不经心地听着,偶尔应上一声。
薛鼎臣大约是不愿与这般骄矜模样的严九思再同席,执了酒盏,一桌桌去和新臣交谈,语绽珠玑,直令众新臣赞叹不已。他谈笑间殊无半分架势,俨然是一个平易近人的高官大吏。
而水执依旧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有人过来敬酒时,他便以正礼回应,不过唇畔碰上酒液则罢,并不多喝。敬酒者冗冗然自陈心迹,他也不厌其烦地细细聆听,偶尔点头认可,却不多置一语。
扶摇觉得有趣的是,那些穿梭往来的丽色小唱大多会有意无意地与其他男子亲昵,却无人近水执半步。其间有个十二三岁的小唱有意过去挑逗于他,却被另一个年纪稍大些的一把拽了回来,耳语了几句,悻悻走开。
关于水执孑孓一身多年,不近女色亦不好男色的事情,扶摇早已有耳闻。她在风月地待过那么些年,自然晓得成年男子久旷之身,有**要发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并不大相信那些坊间传闻。哪知今日看来,竟是真的。想来他立身官场颇多酬酢,子午院是常来之地,所以这其中的小唱大多熟知了他的习惯,并不敢近身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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