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珍苦等几个时辰没盼到姐姐姐夫出场帮忙定下亲事,反倒是自己婢女被绑了来责问盗窃一案。
被堵在凉亭的两人均是既羞又恼,她先还辩驳了几句,可当董文桓一听到“绣线”这词拂袖而去后,这才真正慌了神。
锦珍顾不得身上的不适急急匆匆奔到正屋求见锦绣,正巧又听到奴婢来报董文桓家兄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怒气冲冲走了。
她很是无措的白了脸——为何事情的发展和自己起初的设想完全不同?他为什么牟定了就是自己在算计而不听任何解释?磊落君子污人清白后怎会不愿负责?为什么没人堵着董郎不让他走?!
在锦珍憋着一股火气无处可发时,进门抬眼便瞧见了坐在晨光中慢悠悠喝粥的锦绣。
那是一张不施粉黛却娇艳无比的脸,仿佛才被悉心浇灌;微微举勺的无暇玉手姿态优美不见一丝村姑模样;轻薄如蝉翼、色泽如日下飞瀑似的缭绫裙,配着一套晶莹圆润的合浦珍珠,淡雅中却又透着奢华。
看着那个从前可以任意奚落嘲笑,如今摇身一变成贵妇的姐姐,再瞧瞧自己那揉搓后沾了晨露的皱巴巴裙子,面上带了泥土的绣鞋。凭什么,凭什么她过得这么好我却如此糟?!锦珍重重咬牙,眼中溢满了嫉恨。
这便是典型的怨天尤人,自己作孽却非得怪别人不好。段荣轩瞧着小姨子的铁青脸色并没出声代妻子出头,只静静坐着看她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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