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正统路线,考中进士,当官后却主动放弃了待遇优厚的职田,到穷困地区工作。之后更上一层楼,觉得当官本身就是污秽的,为心灵的纯洁,他干脆辞职回了家。
圣洁到这地步,没法不让人佩服。这样的人在江边站着专程等候,章惇也只好请他上船。陈瓘是有所为而来的,作为一名士,他有着崇高的追求。个人名利是可放弃的,天下公义却是必须维护的。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指点这次要去当首相的章惇,该怎样办公?
章惇请他畅所欲言。陈瓘指着所坐的这条船说“章相公,天下形势就像这条船啊。船行水面,如一边偏重,船体侧倾,这条船能开走吗”章惇静听。
陈瓘继续讲“很显然不能。而把左边东西挪到了右边,就是造成侧倾的原因”章惇沉默。
陈瓘也沉默。他的话已非常清楚,是以船的左右侧来比喻朝廷里的新、旧两党,左重则左倾,右重则右倾,两者只有各安其位,互不干涉,大宋朝这条船才能开得平稳…
以章惇之才,完全听得懂。可他沉默,即不表态。一般来说,高人交谈,都讲究点到即止。现在章惇不入戏,陈瓘就该告辞走人才对。可事关重大,他想了想,决定继续往下说“现在章相进京主持天下大事,不知您先要做哪些事?后做哪些事呢”
章惇又沉默了很久,才终于回答“司马光是个巨大的奸邪,揭露他、批判他、扭转他造成的损失,是最重的,必须最先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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