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难耐,问她:“幼蓉姐姐说……你在德国念大学……”
乔金醉:“嗯……”自顾自开车,仿佛什么问题,都会回答一个“嗯”一样。
苏沫沫小杏眼儿转过来瞧她,又提示:“你……你还退学了……”
乔金醉长眼儿看看她:“是啊……”又开车。
苏沫沫:“……”
哼,做了坏事不让我知道!
刚要再开口接着盘问。
乔金醉把着方向盘,突然“嚯”了一声,打机关枪一样“突突突”说道:“我退学怎么了?我愿意!!本小姐不靠学历傍身,想学就学,想走就走——你就喜欢学历高的绣花枕头是不是?对了,那个艾保罗学历很高,博士生是不是!嘁!!”
苏沫沫:“……”
什么鬼?!我这是问你!跟艾保罗有什么关系?!
苏沫沫无缘无故给乔金醉冲了一顿,生气:“我就问问!你急什么!艾保罗不是绣花枕头!”
“哦……他不是绣花枕头,我是绣花枕头!你不喜欢绣花枕头是不是?”乔金醉来劲儿。
“……乔金醉你什么毛病?!……不说拉倒,我不问了!”苏沫沫莫名奇妙。
她当然不知道,艾保罗曾经的战地记者身份简直成为乔金醉心头刺,要将心胸如大海般广阔的乔小心眼儿戳死了。但是,乔金醉从出了医院,上车开始,确实有些心绪不宁,在盘算一些事情。思考这些事情,总让她心底产生焦躁与急迫,有时候,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这些隐藏的情绪,正在一点一点改变她。表现于苏沫沫面前的无理取闹,大抵诞生于此,像一种排解,像一种释放,像一种抚慰,像一种无声着舔舐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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