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是想出来的,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要拿这匾还不是小意思嘛。我们手拉着手又走了上去,回到大门打开的地方,上了台阶后我以为自己是眼花了,白无常的背面竟然变幻了一个模样成了黑无常,打扮动作无一不和白无常相同,只是头顶的字改为‘正在捉你’。
他们也在为这个变化而奇怪了半天,我在想会不会是这地府的路有去无回,想要从鬼门关逃走是不可能的,这黑无常正是要捉你回去的鬼使。
为此感叹了一会儿,我们离开它,纷纷抬头看着这块匾,我说了说自己的想法,他们听后都觉得可行,便按此实行了起来。
我也是跟杂技团的叠人墙学的,我和老薛,大狼三个身体强壮一些的面对墙站好,二狼三狼站在我们的肩膀上面,而后是冉然站在他们的肩膀上,最后由身体最灵活的筱昇爬上冉然的肩膀去摘匾,而松井因为年纪大了就站在下面指挥着我们的行动。
想象和实践是有距离的,要不怎么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身上踩上去个人,100多斤的体重已经压得我有些酸痛,而后还要加上两个一百,这人梯刚搭好,我就有些呼吸急促了,只盼望着他们行动快些。
“人家怕高了,不能再上了。”筱昇此时爬在冉然的背上不敢再动了。
她这下倒是惹急了我们底下的人,但此时又不能说话,因为一旦松气,这整个阵型就会散下去,要是再来一遍我们就没有力气了。可是筱昇仍旧不动半分,我真后悔让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去干这么重要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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