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毅自然不知道别科托夫此时此刻的内心活动,也不清楚这位改弦更张的罗刹降人正在从“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角度在为他背书。
“别科托夫,你明白什么是booi?什么又是booi-aha吗?”弘毅用满语问道。
“回主子的话,奴才……实在是……有所不知。”别科托夫没料到自己被单独留下来,是要考校一下自己这几日满语功底的长进如何,顿时后悔不跌——早知有此一问,早些日就该自己写那份阿尔巴牛录的花名册,也好突击一下满语,大不了拉下脸来虚心向尤里求教就是了。
好在别科托夫也不傻,急忙补充道:“还请主子不吝赐教!”
“哈哈,真本事没学多少,这奉承话倒是长进得很啊!”弘毅调侃起面前这位单行罗斯族大汉来,而且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别科托夫的一张胡子拉碴的大红脸。
“奴才……该死!”
“不!到不了该死的程度!”谁知弘毅这句话开始没有一点调侃的意味在里面了,说的十分严肃,就像前些日子教训同样把“奴才该死”挂在嘴边的小功子一样。
“主子……”别科托夫此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扭动着诺大的身躯,十分的拘谨不安。
“别科托夫,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但里面也不都是精华,同样有一些积弊已久的陋习。这句‘该死’,多少年来就一直被历朝历代的文武官员挂在嘴边,只是到了我朝,还加了一句‘奴才’,更是变本加厉的无用了。”弘毅尽管严肃,可语气中还夹着惋惜与无奈,倒不似是冲着别科托夫本人来的,这让这位包衣佐领心下大宽,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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