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澜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她不明白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顾涵浩看出了凌澜满脸的问号，杨思琦也是又震惊又疑惑，于是解释，“凌澜，你昨晚不是跟我说过彭泽有个朋友叫大吹，爱吹牛，有才华，又很色。他和彭泽合伙做生意，这个生意需要用到彭泽的钱和大吹的才华，并且生意只有他们两个人参与，没有外人吗？”

“是啊，”凌澜隐约猜到了什么，“难道是，是摄影？”

顾涵浩没有立马点头，而是偷偷观察了一下杨思琦的反应。杨思琦一听到“摄影”这个词，明显抖了一下。

“彭泽这个混蛋，虽然他死了，我不该这么说他，但他就是个混蛋！”杨思琦带着哭腔，两只手紧紧抓着裤子，“什么被我吸引啊，爱我啊，全都是谎言，他之所以追我，和我恋爱，其实都是虚情假意，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取得我的信任，骗我去他那个朋友大吹那里拍写真，人体写真！”

凌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曾经爱过的彭泽是个花心滥情的负心汉也就罢了，他怎么可以这么龌龊卑鄙？

杨思琦抹了把眼泪，“交往没多久，彭泽就说他有个朋友开了个摄影工作室，专门接一些私密的活，人体写真拍得特别唯美，说什么也要让我看看。我本来是很抵触的，但是耐不住他一遍遍地提，说就是去看看，不一定非要拍的。我心想看看也没什么关系，就跟着去了。那个什么摄影工作室根本就没有什么营业执照，就是一处比较大的民宅，被装潢成了摄影棚的样子。我去的时候，那个大吹正在给一个女孩拍照，我也看了他以往的作品，别说，还真挺不错，那些摄影器材啊道具啊，也都是高级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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