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总觉得，鬼舞沙现在的状态很奇址：。

不仅仅是他所说的话，还有他现在的态度。

特别是，让楚云非常在意的“天”如今的状况，对于他这样的回答，楚云显然不满意。

他知道，自己如果直接询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鬼舞沙的回答肯定会和刚刚一样。目光微微一闪，他决定换一个问法。

“按照你刚刚所说的，他似乎一直对你很好，他现在要死了，可是你看上去却似乎一点都不紧张，也不担心？”他凝望着鬼舞沙，“该不会，其实是你想杀他吧！”

他也只是随意一说，没想到鬼舞沙一听到他这话，脸色顿时一变，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鬼舞沙沉声道：“那是因为他该死！”

脱口而出说了这一句话之后，他才猛然意识到楚云这是在套他的话，严重瞬间杀意暴闪。

不过，他还是没有对楚云动手，只是冷冷地说道：“不错，他一直以来的确对我非常不错，有一段时间，我甚至一直将他视为父亲一般看到。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对我这么好，甚至对组织里其他人那么好，都是有目的的。他栽培我，只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计划而已！”

“计划？”楚云眸光一闪，立即追问，“什么计划？”

鬼舞沙却只是神秘一笑，道：“你觉得这个我会告诉你吗？

楚云知道他是故意想激怒自己，嘴角微微一抽，并未发怒，只是说道：“不过如今看你身在此处，而他却快死了，显然，他的计划并没有成功，甚至被你反过来利用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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