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凌夕从来没给他过答案。

从她第一次离开皇城下洛西，被宾歩淇云下了媚药与他做出了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之后，第二日她便告诉自己要给她时间，让她好好去理一理自己的心思。

她说这种事情只能和她自己爱的男人做，要不然，他能得到的也只会是她的身子。

他守了她那么久，一年多了，她要什么便给她什么，她想要天下，他也可以为她奉献出所有，哪怕是失去他的生命他也不在乎。

可是她从未给他一个真正的答案。

她爱他吗？

他不知道爱是什么，可是现在，他却很想听她说一句爱他的话语，哪怕是骗他的也好！

可是她敢说吗？她不敢，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情，是不是？

看到他眼底的森寒，凌夕不自觉往床边退去，直到抵上冰冷的墙壁她才抬起眼眸看着他，薄唇微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你爱我吗？”他又凑近了几分，视线紧锁在她渐渐露出苍白的脸上，他的唇边含着一抹笑，那样的笑，她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过。

他的笑永远都是那么纯，那么诚恳，那么率真，可是这一刻的他却是那么邪魅，那么可怕的。

她下意识揪紧自己的衣襟，一股恐惧和慌乱的感觉从心底渐渐升起，慢慢往全身蔓延。

“你不知道，是不是？”一年多了，她居然还不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从不会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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