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海燕的回答，向阳的心瞬间坠入谷底，难懂的目光看了海燕一眼，将眸光转到前方的路况上，薄唇轻启。“孙幽悠和你说了什么吗？”

向阳不是真的想知道孙幽悠和海燕说了什么，而是介怀孙幽悠能让海燕心情好，他郁闷帮海燕走出悲伤情绪的人不是自己，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他就是介怀，毫无道理可言。

海燕惊讶的看着向阳，从她的角度只能看着他的侧脸，淡漠从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可这足以让海燕觉得很不可思议了，向阳不是个会管闲事的人，而他今天竟然问悠悠和自己说了什么，太意外了。

知道向阳是关心自己，海燕除了意外，没别的感觉，淡淡的回答。“很多。”

她和悠悠从中午聊到现在晚饭过后，眼看天就要黑了，确实聊了很多话题，包括约定一起去看向南，详情海燕却没打算跟向阳说，向南去世，向阳也不会好过，她不想再提起向南来让向阳悲痛。

海燕简洁的回答，恰恰正好戳中向阳脆弱的心脏，让他顿时觉着一股闷气冲上心头，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薄唇抿起孤傲的弧度。

很多，她竟然这么回答他，不痛不痒的两个字就打发了他，好疏离，自己和海燕的关系什么时候到了这么疏离的地步。

“看来，你不是走不出心结，而是人不对。”嘲讽一笑，向阳没有看海燕，淡然的话语似是对海燕说，又更像是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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