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李元吉踽踽而进,他小心翼翼,脸色显得灰暗,脸上挂着一丝尴尬的微笑。
李渊闭目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李元吉那个时候心是突突的跳着,他虽然想好了怎样把他的所作所为在李渊面前掩饰过去,但还有一种莫名的惶恐让他此刻脊梁骨里沁沁的发凉。
他瞥了一眼李渊那铁板似的闭目养神的冷峻的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了稳神,跪拜在李渊跟前道:“臣儿刚从西线回京,给父皇请安来了。”
李渊一动不动,仍然一言不发,那时侯的气氛仿佛一股凝聚的冷气,一下子贯透了了李元吉全身,让他瑟瑟的发抖。
好一会,李渊终于说话了,那声音仿佛从牙缝里透出来:“你那五十万人马为何不带进京城来呀?”
李元吉心底咯噔一下,他又稳了稳神,感到后脊梁浸浸的出了冷汗,他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臣儿死罪,但臣儿冤枉,臣儿自江州撤兵,不久便发现李都督三十万人马从东北折往京城方向,便以为李都督有图谋不轨之心,因此,臣儿不敢遣散部属,直到汤州,与李都督会晤,方知李都督受朝廷之命督察撤兵,知误会了,这才遣散部属。”
李渊听了,又冷冷说道:“那你在江州屯兵,你世民兄被困狮子口,你为何见死不救?”
李元吉听了,低垂的眼睛眨巴一下,说道:“臣儿实属冤枉,狮子口之围,臣儿本来就知道世民兄长用兵诡诈,其实那时侯世民兄率五万精兵扼守狮子口,关隘险要,易守难攻,虽有惊却无险,臣儿倘若挥师救援,江州便空虚,颉利几十万众如果突袭江州,江州失守无疑,要是那样之话,等于给突厥开了一条路,假如突厥长驱直入,便直接威胁京城。假如臣儿撤离江州,救援实不该救援的狮子口,这不仅因小失大,而且祸有倾国之危,那才是真正的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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