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炸桥怎么也得等到他们将物资准备好,炸桥是挑衅,是宣布战争的开始,等准备好了战前准备,花了这么大笔,还得再打捞一笔做储备金,那样才有底气叫板朝廷。
所以现在担心桥的事还为时过早。
子语口中喃喃的一些话跟春惠所想的大相径庭,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子语笑道:“担心的为时过早了啊,我们还有时间阻止他们。”
笑容逐开,内心其实还是放心不下,因为这个为时过早应该很快就会到来,两人心知肚明。
早在几年前,棠州就开始种植汁醍草,在那种混乱时期,粮食原本就稀缺,可官府的人却强行征收了土地,种植起了汁醍草,使得本就居高不下的物价飞涨。
在没想到用外地难民的方案前,人手不够,官府的人强行征收劳工,给的工钱少得可怜,熬煮汁醍草汁的后果同样摆着那里。而且在没有找到渠道销售这些东西时,官府的人是强卖给当地人。
民怨就此积累,终于有些人忍无可忍,就此开始了反官僚的行动。当然,没有组织性,没有计划,这些人被官府的人清剿了。
然而,一再被剥削,为了下一代,他们也得再次站起来,几乎是在失败中成长起来,到了现在,他们这些人学会了低调,学会了隐忍,明里默默忍受,为得是最后的一击。准备了数年,显然在王即位后,这便是他们翻身的机会。
春惠站在院子里,看着散会的人悄然离开,醉花阁的前头现在正准备开始营业,糜烂的夜晚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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