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漫醒过来,立即想到自己这个儿子居然被灌了鸦片,忽的清醒过来。<-》
那行医的老头却是不以为然,摇头晃脑:“罂粟壳性平味酸涩,可止咳、止泻、止痛。”就是不说罂粟膏子可以让人上瘾,麻痹人的思维,让人丧失劳动力。
董小漫不想多说什么,让人送走了大夫,自己去看看小儿子。
玮儿年纪太小,自控能力差,你现在跟他说什么都没有用。董小漫用绑的用困的都无济于事,只能看着儿子一天一天的憔悴下去。
二郎也鲜少的查阅书籍问了许多人,才知道这玩意是害人的东西,急的满嘴长泡。
玮儿不吃不喝嗷嗷叫唤,拍着门求着他娘:“娘,求求你,让我去吧。给我一个香膏,我难受,我难受。”
董小漫趴在门板前,隔着那层薄薄的门板哭道:“你也瞧见了,你不抽就难受,可见你是中了毒了。娘现在给你解毒,你要忍耐一些。”
如果这毒可以轻易戒掉,那后世就不会有虎门销烟不会有鸦片战争。更加不会有大批的瘾君子,什么毒品调查科了。
二郎心疼孩子年幼,曾经试着劝董小漫:给玮儿少用一些,让他不用那么难受。身体不好就多锻炼,多进补一些燕窝人参。
董小漫流着眼泪质问:“他才几岁?这么小年纪就吸毒,要不要命了?以后还怎么生儿育女,怎么能健康长寿?”
二郎被董小漫骂的闭上了嘴,再也不敢提这件事儿。家里人因为玮儿的事儿闹得天翻地覆,整天想着救治的办法,竟然无暇顾及那边到底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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