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办公室的门被人强势踹开,等在里头的金成睿诧异抬头,就见那讨厌的色胚掳着个人,犹如一阵风般,飘了进来。
浓密的剑眉拧成一个川字,“妈的,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这疯子一来,准没好事。
这几乎成了一种定律。
“滚!”
一个字,像是从齿缝中蹦出来一般,透着森冷慑人的阴寒之气。
毋庸置疑,此时南壡景是怒的,那种怒夹杂着痛与怨。
稀松平常的一个避孕套,验证了她对他的狠与无情。
其实,她身上子蛊觉醒后,连带着他身上的母蛊亦会有影响。
虽然不至于像她那般每个月的其中一天需要童男之血喂食或是找人交欢,可是,在子母蛊互相有了感应之后,他体内的**便会像开了闸的洪流般,汹涌澎湃。
每次与她相见,解了心底的相思,可身体确实一场折磨,他渴望她,非常渴望,然而,因为顾及她的感受,顾及他们之间那条无法磨灭的痕迹,他隐忍着,等待着。
每次他用他的方式掩藏情绪着,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有时候,他甚至会有一股将那些碰过她的男人凌迟处死的冲动。
却没想到,到头来,他的隐忍只是他无知的一个笑话。
还有这么个玩意儿,能让他肆无忌惮地要她,而她也一早就知道,却狠心地不告诉他,就连上次在浴室里被他折腾的痛苦难耐,她也不说。
这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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