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蒙特利尔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的描述，张先生反而镇定了下来。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开心，而且时不时颇为神秘的道：“喂，她……不是……吧？”

这话翻来覆去问了白先生好几遍，惹得后者终于还是点头承认：“保证不是。”

张先生大大的松了口气。

蒙特利尔奇道：“什么她不是？”

张先生摆摆手：“没事，多大个吊事啊，我跟你说，什么邪魔幽魂的老子根本不会害怕，就那小娘们儿不是老子跟你吹啊，她见了我可是要毕恭毕敬揉肩捶背的，老子若是生气一瞪眼，那小娘们儿甚至还会屁滚尿流的……”

他说着，脸色一霾，转身跪趴在地上阴沉沉的哀声道：“老子果然是杂碎啊……”

蒙特利尔：“……”

蒙特利尔挠挠头，看向白先生：“张先生这是……身体不太舒服？”

他的疑问并没有得到回答，因为白先生看到这一幕，已经慢慢起身在大厅中仔细的扫视起来。

他来来回回的看了足有半分钟，终究还是坐回了位子上，闭上了双眼。

半分钟后，张先生起身擦擦眼泪，像受惊的鹌鹑一样缩着身子，悄悄走到白先生和落地窗之间的位置上，缩头缩脑的低声问；“我靠，你不是说不是吗？”

白先生径自闭目也不答他，简直像是睡着了一般。

见他不理自己，张先生也没在意，一双眼睛仔细的看着周遭，傲挺的鼻子也在抽抽着，似是在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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