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就连指甲陷入肉里都没有感觉。秦天咬着下嘴唇，就那么看着端木轩，直到一丝血腥味在半空中蔓延。

“你在干什么啊！”端木轩看到殷红的鲜血顺着秦天的嘴角滑落，立马上前一步，心疼的望着秦天，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秦天的嘴角。

“痛…”秦天眉头一皱，轻声道。

端木轩手上一顿，看着秦天，少顷过后，他伸手一拽，将秦天抱在了怀里。秦天窝在端木轩的怀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他能感受到端木轩的颤抖，端木轩的小心翼翼。身体上的疼痛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心里的疼痛，几乎快把他逼疯了。

“秦天，我…”端木轩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天闭着眼睛回想着两个人从最初相识到现在的一点一滴。从最初的各种调戏与反调戏，虐人与被虐，到现在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懂得对方的想法，感觉似乎过了很久，但是细细想想，这也不过是个把个月的事。

但是，却似乎过了好多年好多年一样…

“端木轩…”秦天深吸了一口气，推开端木轩，看着端木轩的双眼，轻声道：“你到底，喜没喜欢过我…”

端木轩身躯一抖，双手有些无力的垂了下来，久久不语。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秦天只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凉，彻骨的寒冷将秦天包围，就像当初，第一次跟唐澈见面的时候，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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