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剑南在回北城的路上给姜延平发了个信息，说是已经在返程的路上。姜延平立即回复，说无论多晚都要直接到他们家里去。

柯剑南到北城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他让司机小王先送何雨晴回家休息，然后把他一个人送到姜延平的家里。

姜延平穿了件加厚的睡衣给柯剑南开了门，柯剑南进了客厅，外套也没脱就直接坐到了沙发上。

姜延平给柯剑南倒了杯水，刚放到茶几上，就被柯剑南端起来咕咚咚喝了下去，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这次去省城还真是玄哪，幸亏你安排我和雨晴提前去了，不然那结局还真是不好收拾。老头子的眼光很是独到，一下子就看到了点子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说到了你的心里，让你口服心服。只是，我没有弄明白，他对李伊君究竟是持什么样的态度。”

接着，柯剑南将程明远跟他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向姜延平说了一遍。

姜延平沉思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说：“从老头子说话的口气，也看不出他对李伊君有过分的关照，现在，李伊君的问题还不在程书记那里，你走的这几天她和陈国亮搞到了一起。在你走的第二天，陈国亮就找到了考察组，反应了一些情况，当然重点是关于你的情况，虽然只是轻描淡写地代了一笔，但是傻子都知道，除了你的事，现在北城没有什么可指责的，这不明摆着是在点你的眼药吗，幸亏我事先有安排，让徐立卿带着考察组的主要人员去参观了，留下两个值班的都和我的关系很好，陈国亮一到人家就告诉我了，我也提前把你的事向考察组作了汇报，我提醒他们可能有人要拿你的家庭生活来作文章，所以当陈国亮说起你的事时，他们并没有觉得惊讶，反而认为陈国亮在造谣生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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