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为什么要救他?”进来的是两位打扮非凡的公子,其中一位器宇轩昂,也是手持一把折扇,眉清目秀之下也不乏有城府深邃,说话的是一副随从模样倒像是有点书生打扮“我们如不救他,他定是熬不过今天的。你可曾听说过沙步金会留谁活口?沙步金不杀他,也自会有人杀他!”这公子说起话来,不急不慢的,很是沉稳“可是少爷,我们救了他,沙步金如果找上门来该怎么办?”“哈哈,这就不是我们cāo心的事了,应该问这位公子才对!”公子大笑一声,轻声坐在凳子上,打开折扇,轻轻扇着原来这公子早已知道持扇公子已经醒了,估计说那么多话的。持扇公子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也不用在继续装下去。“公子真是好气力,竟能感觉出来我的气息,在下是在佩服!”持扇公子翻身坐起,作揖道。“公子不必客气,在下上官柳,幸会阁下!”上官柳也不起身,陪着做礼,便让出一个凳子,“这位是我的随身侍从,阿顺。阿顺,快扶公子坐下!”阿顺扶着持扇公子坐下,为两位公子斟上两杯茶,便退到一边。“上官世家在江湖之上是显赫的家族,不知上官公子为何要救在下?”持扇公子的防备心很强,虽然方才上官柳的那一番话,已经挑明了与沙步金没有关系,但他仍旧还是很担心。正所谓江湖人心险恶,天下四海虽为兄弟,但是谁为鱼肉,谁为刀俎,可还说不定。“阁下小小年纪,就对人有如此大的防备心,可见真是家师教育有方。阁下既然知道上官世家,那我也不隐瞒了,我上官家租代都是已经营盐铁生意的,与曾经的仁义堂关系甚好,他们时常帮助我们押运。可是一年前,沙步金灭了仁义堂,而又重立起来新的仁义堂,仍然想和我们做生意上的合作,我父亲上官庆不同意,沙步金便耍尽一切手段,切断我们的运输路线……想必这些,阁下也有所听闻吧!”上官柳义愤填膺,一副与沙步金势不两立的样子“此事,在下定然有所耳闻,只不过其中的细枝末节不会知晓的太清楚罢了。既然上官家与沙步金也有仇恨,那我们定然也是一路人,在下洪天祥的徒弟聂恒星!”聂恒星双拳紧握,向上官柳做了一个大礼“哎呀呀,我就说阁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了得武功,果不其然,原来是闻名天下的‘第一剑客’洪天祥的徒弟,失敬失敬!”上官柳听得聂恒星自报家门,连师从何人也一同报了出来,大吃一惊“上官兄过奖了,今天已是给家师丢尽了颜面!”聂恒星变了口吻说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哎,聂兄弟严重了,今天你不但没有给洪老前辈丢脸,还让我大开眼界啊,洪老前辈收了聂兄弟这样的忠义志士,是江湖的幸事啊,只不过,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何聂兄弟要冒充仁义堂副堂主?”上官柳以茶代酒,敬了聂恒星一杯,说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奉了家师之命,来江湖之上走一遭的。小弟出入江湖仅半年,就听闻了沙步金的十大恶事,心里很是气不过,便预谋着破坏他的名声,解开他欺世盗人的假面具。就在一个月前,狼山发生了一场血案,两伙土匪突然冲进一处村落,大开杀戒,真是惨无人性,满目苍夷。小弟实在看不过这混乱的江湖还有这样欺负百姓的人存在。而我作为一个江湖人,更不愿看到沙步金做尽坏事还没有收到惩罚,便假装仁义堂副堂主做尽好事,没想到……哎!”聂恒星小小的年纪就开始了踌躇满志,仁义江湖,听得上官柳是满心热血“想不到聂兄弟竟是这等的豪烈志士。不过,依今天的形式来看,聂兄弟是多此一举了,江湖中的仁义志士没有一个不痛恨沙步金的,只可惜,江湖上还没有出现一位可以制服沙步金的,就是洪老前辈再现江湖,也未必能够取胜!”上官柳虽是满心热血,但想到沙步金得不到惩罚,自己武功低微,便内心挣扎,无比痛苦“哎,想不到这偌大江湖,竟然一个沙步金搅得不得安宁!”聂恒星用拳头狠狠锤了一下桌子,震得茶具乱颤“聂兄弟莫急,想来沙步金也只是得势一时,到时定会有人制服他。聂兄弟方才所说的狼山上的杀戮是怎么一回事?”上官柳安慰聂恒星,也是自我安慰,疑惑地说道“难道上官兄没有听说吗?”聂恒星也是疑惑的问道“不曾听说,我们上官家也算是在全国都已经生意往来,消息自然很是灵通,就是这桩事闻所未闻!”上官柳肯定的回答“这可恶的沙步金……”聂恒星又是一击,震得茶具都要倾倒了,“一个月前,我到狼山上去游玩,偶然听闻了仁义堂副堂主邹黄龙密谋要在狼山上打开一条运输通道,只可惜在这通道上有一个少数民族的群落,不易下手。便散发谣言给狼山上的两伙土匪,说朝廷要去攻打他们,两伙土匪为了自保,便争相抢占要塞,杀进了那个村落。村民几乎被烧杀殆尽,仅有几人逃了出去。两伙土匪隔河相望,占据了河的两岸,河面成了无人控制的区域,便成了沙步金要打通的通道!”聂恒星捶胸顿足,却不紧猛咳嗽几声,差点吐出血来“听闻聂兄弟这样一说来,难怪一个月前横贯画廊镇的河里飘满了人的鲜血……这沙步金也实在是太过分,为了达到目的,竟然滥杀无辜!”上官柳听罢,一股怒气从丹田里窜出,集中在双拳上,握得咯咯直响“我本想沙步金只不过是为了达到商业目的,却不曾想到他又设法让朝廷真的派兵来剿匪,真是让我不忍心再看下去!”“你说什么,难道朝廷并无要剿匪的意愿?”上官柳吃惊道“自然是,画廊镇一直相安无事,朝廷又怎会在狼山上生事呢?难不成上官兄还有其他消息?”聂恒星看着上官柳,肯定的回答“是的,据我们的眼线得知,朝廷早有想要剿匪的计谋,为的是彻底整顿画廊镇上的军阀割据。剿完匪,朝廷才可放心整顿啊!”上官柳解释道“什么?这难不成沙步金还和朝廷联合起来了!难怪近日不会开放城门,让那些残兵进城!”聂恒星惊叹一声,噌地从凳子上跳起来“聂兄弟担心的是,但是我担心这完全就是沙步金一人的计谋,杀不尽天下人,他是誓不罢休的!”上官柳扶着聂恒星,重新坐下说道。“真是可恨之极,难怪在我下山之时,师傅叮嘱我千万小心沙步金,说这人诡计多端,总在算计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此看来,他不但是诡计多端,还是真正的杀人恶魔!”聂恒星越想是越气愤,牙门紧闭“哈哈,难道洪老前辈只告诉聂兄弟小心沙步金,而没有告诉你江湖人心险恶,事事都要小心吗?”上官柳突然大笑起来,让聂恒星浑身一震,不知所措“上官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聂恒星一脸的惊愕“他的意思让我来告诉你吧!”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身高八尺有余,聂恒星惊愕之下,认得这副紫衫衣服。这人就是紫衫大汉,仁义堂副堂主邹黄龙。“你,你们……”聂恒星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往后退,指着上官柳和邹黄龙。“哈哈,你真以为上官柳会救你这个无名小卒?”邹黄龙走到桌前,并没有着急做出行动,而是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什么?难道你……”聂恒星看着上官柳,愣愣的问道“你也太不小心了,我说我是上官柳,你也不确认一下,难怪是洪天祥的徒弟,呆头呆脑的!”上官柳用手指沾了一滴水,往脸上轻轻一抹,便撕下一张脸皮,“难道你不知道世上还有一种手段叫做易容术吗?”原来这上官柳竟不是个男的,而是个女儿身。果然女人心最难猜,如此妖艳的美女,骗的聂恒星个彻彻底底。“啊,你们如此卑鄙小人!”聂恒星小小年纪就这样被骗的一无所知,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情急之下,竟喷出一口鲜血,倾身倒了下去。“哼,就这小子也值得堂主让我们两个人来对付吗?”这假扮上官柳的女子也不是一般人物,而是沙步金的四大护法之一金蝉,做拿手的功夫自然是金蝉脱壳,就连易容术也像是天生的一样,让人真假难辨。“堂主吩咐的事,向来都有自己的道理,何必多问!”邹黄龙怒喝一声,伸手去探聂恒星的气息,“堂主吩咐我们不能让他死了,要我们好生招待,你自己却禁不住,自己暴露出来了,现在该如何是好!”“哼,就这小毛头,也能让我来照顾,真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金蝉不屑一顾的甩了甩头,满不在乎“你难道是想让堂主亲自来伺候吗?”邹黄龙目瞪着,强烈的责问道“你看你,着什么急啊!这小子初入江湖,还不懂得分辨真假,对付他还不简单,我可以骗他一次,骗他第二次还成问题吗?”金蝉娇声一变,竟有成了上官柳的嗓音“他已经认出了你,你还办成上官柳,他还会相信吗?”“这你就不懂了,一个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但可以两次都跌在一个人的手里,我这易容手段加上我对上官柳的了解,难道还成什么问题了?”金蝉一会是自己,一会是上官柳,让邹黄龙也没了办法“好吧,就依你,你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照顾好这小子,堂主以后定会有重要作用。不过,我提醒你,今晚还有要是要做,你可不能给耽误了!”邹黄龙那双大手,把聂恒星托到床上,一个闪现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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