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池是个好师父,左等不到笨徒弟,右等不到傻徒儿,唯恐笨徒弟笨想不到解决之道,到处乱问丢他老人家的脸,只得让女婿去把笨徒弟找来,顺带把傻徒弟姐弟也喊来。
杜云寻三人到了姚府,先被师父劈头臭骂一顿,然后就被拎去他老人家的画室,墙上早早就挂好老人家让人置办的画布。
“师父您知道这种布?”范安岳冲上去摸画布,这一摸就发现,真的和他们之前拿来画的布料完全不同。
“废话!”严池没好气的赏他一记白眼,“这种布是专用来作画的,颜料也不是咱们平常用水调的,是用油来调,嘿嘿,没听过吧?”
“这不是咱们大燕的画技吧?看书上说,这种画法是海对边传来的?"杜云寻问。
严池颌首,“这种画技传入大燕之后,因为材料难得,故而技法一直没流传出去,后来竟成了兵部独有的技能,只有被选中画舆图的人,才能从老画师那儿修习这种技法。”
范安岳嗤笑,“要我说啊,早就该把这种技法公诸于世,材料难得?没公开来,谁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做出来的,当然难得嘛!咱们大燕人这么聪明,还怕弄不出来比那些番人东西更好的来?”
范安阳没说话,她在回忆油画颜料的制法,不过很可惜,她前世就是个只知道用,没去探究那些颜料是怎么做出来的。要不是素描用的炭笔和墨香她们拿来画眉的炭笔做法一样,她也捣鼓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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