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汁配上血色，果然是上好的颜色！”

若水笑容甜美，可是手中却无丝毫懈怠，宫女的鲜血铺洒在宣纸上，若水手中的狼毫笔在纸上飞舞起来。

场上，一片寂静。无论是九五之尊的端木昊天，还是其他人，没有一个人见过若水这般作画的方式。以新鲜人血为颜料，原本是极其狰狞可怕的画面，却因为若水挥毫狂舞，而变得唯美起来。

“郡主，奴婢错，错了！奴婢，再，再也不敢了！”宫女感觉到生命在不断地流逝，可是若水丝毫没有为她止血的念头。她的头有些眩晕，思维也变得迟钝起来。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流血而死的！

“说出你的幕后指使，本宫就放过你！”

若水的声音很低，低得只有两人能听到。

说出来？宫女打了个寒颤，让她供出是皇后交待她故意打破瓷盒子，让若水没有颜料作画的？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片刻，宫女就权衡了利弊，打算维护晴岚。

“郡主，求求你，放过奴婢吧！”宫女歇斯底里地哀嚎着，她在赌，赌若水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草菅人命，赌若水会在意那些所谓的仁义道德，会迫于舆论的压力放过她。

宫女的迟疑，让若水最后的那一丝怜悯也耗尽，而且，宫女完全估量错误，若水可不是谁都能揣摩的。匕首再次出现在若水手中，一刀下去，一抹鲜红再次浮现。

“本宫只不过是需要一些颜色罢了。不会要你的命的。”若水的声音柔柔糯糯，笑容也完全无公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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