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冬天,怎么也能攒出一两贯钱来,等着开春,许是不用你那俸禄来,咱们家买牛的事儿就能办了,若是再好些……阿玉,再想想,还有啥春天能挣钱的?家里多点来钱的法子,也就能帮你多攒点,好早些在城里买上房子了。”
嘿,你还没忘这一茬啊,不过有这心挺好的,不然总是让阿玉付出,没有回礼的话,阿玉也会觉得心凉的对吧。所以听这话,阿玉立马乐呵呵的笑了,点着头说到:
“到了春天我再请几日的假,带你采药去,虽然这个挣得未必多,不过这活计啥时候都能干,不耽搁地里的活计,这一点还是不错的。再说了只要一直干,运气好,弄点值钱的药材,这攒钱未必比别的差。”
“这法子好,不花本钱……”
两兄弟一边说话,一边往西面走,差点连跟在后头的阿玉爹都给忘了,不过这阿玉爹这会儿也没功夫插嘴,正竖着耳朵听挣钱的事儿呢,他负担重啊,老爹年级越发的大了,儿子还有一个没成亲,闺女的嫁妆也要攒,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对挣钱那是比儿子都心热,哪有功夫说别的对吧。
不管怎么说吧,这阿玉回家这些日子,那是里里外外的没少让家里挣钱,这一点就是他自己也挺满意的,看看身上一人一身的兔皮袄子,看看自己拎到衙门给同事们分享的熏兔子,看看近来刚开始风靡的毛皮雪地靴,大帽子,阿玉觉得这一次回家,那真是办了不少的事儿。
不过……这刚给自己一两银子打赏的青年是谁?这么大方,能让他抱个大腿不?他不嫌钱多……等等,白玉堂?来找展昭的?不是说猫鼠斗嘛?不是相爱相杀嘛?怎么听着这找人的口气,这么的理所当然呢?难道是他弄错了?那五鼠闹东京是啥时候?难道这早就过去了?他错过了剧情?
“白大侠?哦,陷空岛五鼠啊,他们和展大人那是不打不相识,如今关系挺好的,咱们办案子有时还求助过他们帮忙的,人都挺不错……什么?猫鼠?哦,是刚开始是有过那事儿,不过这不是过去了嘛,都是大老爷们,没必要计较以前那些零零碎碎的事儿对吧……再说了,他们也不常来,就是有什么不高兴,远香近臭的,时间长了,也就过去了……”
有问题问同事,这衙门里的人八卦的还是挺多的,阿玉不过是寻个时机,凑上去问一声,立马啥都知道了,果然是错过了大热闹,不过,既然都不怎么来,这一次又是来干啥?
答案很雷人,人家是来买地产的……果然炒地皮什么的,从来不分时间,啥朝代都有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开封扩建的消息已经传的这么广了?外城的房子可是才建了一半不到呢,这消息传播速度,真不像是古代。
“他们在开封买房子干什么?又不是常驻这里,就是常驻的,像是展大人他们,不也一直住在衙门里嘛,我瞧着展大人也没有要买房子的意思啊。”
对,这个说起来也真是奇了怪了,按说像是展昭这样的大侠,应该是不缺钱的,因为他们能劫富济贫啊,怎么会少了自己那份对吧,可就是这样,这展昭在开封干了这么久,愣是没买房子,就一直住在开封府衙里头,那个和公孙先生对门的三间房的小院里,你说奇怪不奇怪?
“人家有钱呗,你是不知道,我听人说,那陷空岛上可是良田就有百来亩的,另外这岛四周水域的鱼虾也能卖钱,附近城里还有些产业,这样的大侠,和那些富户也没差了,比展大人有钱多了。”
果然是八卦先锋,阿玉寻他还真是寻对了,居然连人家白玉堂的家产都知道,这人不做娱记真是生错了年代,多好的天赋啊!
“展大人没钱?怎么可能,那可是四品官,就是俸禄也绝对不少了。”
不过阿玉,你好像也差不多啊,算人家俸禄什么的,真的好吗?
“俸禄?虽说是四品,可到底只有御前带刀侍卫这么一个头衔,不像是咱们老爷,那些官衔,职位的,名头少了,钱也就差多了,可不能和那些兼职多的比。若是再加上展大人一天到晚的外出办案,路上花销多些,那更是……好在,展大人虽说这里没房子,可老家也是有祖宅有产业,衙门里住的也算宽裕,还没有家小,干嘛花这冤枉钱。还不如将俸禄存着,以后再老家多置办些有出息的好地呢。说起这个,阿玉,你家年前不也置办田地了嘛,这样看来,置产什么的,其实还是乡下更实惠,这开封的房子……也就听着好了,再多的钱也不够填的。展大人这样才是聪明做法。”
说着说着,这八卦男就把话头转到了置产上,这让阿玉怎么接口?他还想多问点白玉堂他们的事儿呢,好歹也是名人对吧。
可惜了,八卦什么的,也是讲究气氛的,若是不顺着说,直直的盯着,就这开封办案办出经验的一群人,就该想多了,所以阿玉只能压制住了那几分好奇。之后虽说他有心再问,可时机不好,一时半会儿的真没空管这个了,因为他又要开始忙了,过完年了,案子什么的,居然也和春天的嫩芽一样开始往外冒了。
“你说你叫啥?秦香莲?”
老天爷爷,总算是让他遇上个知道情节的大案子了……真是有点兴奋啊!
第25章 跟着展昭去破案24
阿玉看着秦香莲的眼神很诡异,诡异的连一边引了人进去见包大人的展昭都感觉有些不对了,所以,等到里头秦香莲对着包大人又是哭又是求的,说了自己的委屈,说了要严惩陈世美的愤恨,随后又被人带去开封府客居小院暂居时,展昭很是直接的就这么问了出来。
“阿玉,刚才……莫非你知道什么?”
“确实,阿玉前头还就是刚听过这个名字,也知道这秦香莲和陈驸马的事儿,不想,竟然立马就在这里见着了,所以有些诧异。”
阿玉也知道,自己刚才确实表现的有些不对劲,所以他很老实,立马说明自己确实知道这个人,也听到过这个事儿,只是后面嘛,自然要赶紧的转移话题了,别老在我身上转了,这样的众目睽睽,他真的有些受不了啊,又不是在大礼堂演讲什么的,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会不好意思的。
“我曾听人说,这秦香莲在公主府门口拦下了陈驸马,原还以为是胡说,不想今日听了,居然是真的……”
“哦,这地方……有什么不对?”
包大人也来兴趣了,一手端起了茶盏,微微往后一靠,就这么问了出来。阿玉一见,就知道这包大人估计肚里也有点主意了,所以忙说出自己的看法。
“陈驸马当初能被招为驸马,陛下必定是使人询问过他是否有妻儿的,若是知道家乡早就有妻有子,怎么也不可能把公主下嫁,这么一来,很吗,明显陈驸马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