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默然:吕桓书犯下的事,兄长岂会说忘就忘?不过是想趁自己不在时偷偷处置,怕自己难受。这些年兄长忙于进阶对付金毛犼,没有时间办理吕桓书,如今有了闲暇……
他痛恨吕桓书对兄长不利,也想对他不闻不问;可那人的影子总在心中徘徊不去:他的笨拙、他的痴妄,他的怯弱和疯狂,他的可恨可恶,还有……偶尔的乖巧、讨好……
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口相询。
“此事不用你挂心。”秦月轻描淡写道:“你不是有事要做么?忙你的事去吧。”
秦风心中一凉。
兄长支使自己离开,又对此事避而不答,显见是决意要取桓书性命。
果然好难受。
就像心里原本有处隐伤,时时刻刻作痛、年年月月折磨。此时那伤处却化作淡淡的凉意消散开去,留下了空白……连痛也没有了。
唯余一个惊惶的自己,对着那空了一块的地方不知所措。
“我想,看完他再走。”低哑的声音艰涩地响起:“无论如何,总要亲眼看一看。”
秦月拧起了眉头。
“你确定?”
“是。”
秦月沉默了半晌,终于淡淡开口:“既然你执意要看,那便要受得住了。此人罪有应得,朕可容不得你感情用事。大丈夫何患无妻,他又并非良人……朕可不望你明珠投暗,上好一株鲜花插了牛粪!”
……
鳞瓦沉沉、天卫森然。
刑部主殿刑天殿外,一条纤细的人影缓缓行来僵尸爹爹无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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