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天似乎比往年提前了很多。
夜已经很深了,可外面还淅淅沥沥地下着春雨,媚儿听着雨点敲击着酱缸上盖着的洗衣盆,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那响声让她心烦意乱,屋内憨住沉闷的鼾声更是搅得媚儿睡意全无,媚儿伸手摸摸儿子,光嫩、幼滑,每当媚儿抚摸儿子时,她好像才触及到了希望……
她没有忘记和山杏约定的还债日期,这都一年多了,她的日子起色还是不大,靠那点养殖业攥的钱,维持憨柱平时的药费都有些吃力,就更不用说还债了,如今儿子又出生了,又增加了新的生活费用,眼下又到了雨季,这房盖和墙壁也需要抹了。
这几天媚儿一直睡不着觉,思绪就像脱缰的野马到处驰骋,一会想着东,一会又想着西。
媚儿看着憨住模糊的轮廓,想着这个男人昔日的强健,她好想让他再用那强有力的臂膀抱抱自己……一种无法抑制的孤独寂寞折磨着媚儿,一种被遗忘了很久的苦痛折磨着媚儿,原来这些天睡不着觉,就是被那种看不到的寂寞折磨着……这样下去她会疯的,她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带来的伤痛,去他妈的“贞节牌坊”,这就是对人一种精神上的摧残,有朝一日她曹媚儿一定要捣毁村西口那块石碑。
她要解救自己,也要解救村里那些没了男人,守寡的女人。她才真正的理解,寡居的人难,守活寡的人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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