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瓦伦婷
今天我漏了口风说出了利波是我的儿子。只有树皮(注:Bark有二义,吠叫和树皮。考虑到猪族的生态和本文中下面凡是出现这个词都是指树皮,这里认为也是指树皮。)听到我说这件事,但是在一小时之内它就成为了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们聚集在我身旁,让蛮子来问我,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已经”是个父亲了?然后蛮子把利波的和我的手放在一起;出于冲动,我给了利波一个拥抱,这令他们发出了一阵鼓噪,出于惊异还有我认为,敬畏。我可以看得出来此刻我在他们中的声望已经大大上升了。
结论是必然的。我们到现在为止认识的所有匹克尼诺人(注:早期版本中本段引文中全用猪族,后来的版本中改成这样。考虑到皮波对猪族的态度和他的身份,显然这样更合适。)并不是一个完整的社群,甚至都不是典型的男性。他们不是在室男就是老鳏夫。他们中没一个做过父亲。照我们的揣测,甚至连交配过的都没有。
我没听说过哪个原始社会里(注:此处早期版做人类社会,新版做原始社会。)独身者像这样作为纯粹的被驱逐者聚集着,没有权力,没有声望。怪不得他们谈论女性时总带着那种古怪的崇仰和蔑视的混合态度,一会没有她们的同意就不敢作任何决定,过一会又对我们说女人们太蠢,什么事都不懂,她们是异生。在此之前我都将这些陈述从字面上理解,结果在脑海中将女性视为无理智的一群母猪,四肢着地。我以为男性可能用他们向树询问的同样方式来询问她们,把她们的哼哼声作为某种神谕,类似掷骰子或内脏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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