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问这话时，姜芷玉和谭贵妃，同时紧张的双手紧握成拳，额头甚至还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姜霓兮回首看了看姜珏臣，视线再转，落在姜芷玉的身上，久久不打算移开。

“兮儿，皇祖母问你话，你为何不答。”皇后见霓兮盯着芷玉，她心惊，忙开口询问。

姜霓兮闻声，收回视线，眸子对上太后身旁的华衣美妇，进宫前三哥哥跟她说过，除了父皇和母后能坐在太后身旁，其他的妃嫔是没有资格的。

“回母后的话，儿臣不知道该如何回皇祖母的话。”

“兮儿，你不用怕，你如实将落水那天发生之事的始末告诉哀家，哀家一定为你做主。”太后脸色一沉，看姜芷玉的眸神里多了几分不悦。

姜芷玉用眼色余光看着自己的五皇妹，心已然提到嗓子眼，此刻甚是后悔那天的冲动所为。

姜霓兮再次回首看了看自己的大皇姐，见大皇姐脸色惨白，她心中便有了底，眸子闪了闪，她神色忧伤的开口：“皇祖母，兮儿自落水后，便失去了记忆，以前的事情全忘了。不过兮儿认为，那天落水的事情，应该是意外，大皇姐是兮儿的亲姐姐，她怎会狠心伤害兮儿。”

仁安太后闻言，神色略缓了缓，心中却对霓兮的话半信半疑，这孩子打小就善良，为保芷玉，会这样说并不奇怪。

同时谭贵妃和姜芷玉也是松了口气，至于霓兮所说的失忆是真是假，她们根本无瑕去深思。毕竟惨害手足是大罪，即便是公主，也不得免罪。同样身为公主生母，没有教导好公主，也是要被降格以示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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