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汤胖子上了树,阴阳怪气的说有人嫌他裹伤手太粗,拖拖拉拉,不情不愿,可真到了爬的时候,却犹如猴子般灵巧。
三两下我就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小米的脚伤越发严重,已经蔓延到小腿部分,大面积渗液有可能最终导致肌肉组织坏死,虽然她总说她有办法,但再这么拖下去,我担心有办法也会变成没办法。
之前一个人走的时候我就在想,也许眼前的小米,并不是之前最早碰到的那个,前后性格差异太大。
但她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人,又是如何做到的巧妙更换,以及,原来的那个小米去了哪里。这些都是问题,一个接一个,每个在我脑子里都不清不楚,模模糊糊。
直到汤胖子被裹进茧里喊了那句话,有点东西我才开始明白,但还差最后捅开窗户纸的那根手指。
真相这玩意,旁人说了不一定有用,得让她自己承认,我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规劝,必竟那些全都是我的臆想,从未得到证实。
我一边细细裹着她的脚伤,一边思量该如何将自己想的这些东西转换成语言,所以整个过程我都显得很安静。
她也不说话,能感觉到她是在看我,可这感觉完全不起任何缓解作用,只能让我更迷惑,让我多出更多的不解之谜。
手头没有更好的东西用来包扎,只能把自己的上衣全部撕成一条一条,反正已经光着脚了,也不怕再光身子,而且,这衣服原本也早已成了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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