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杀你,冒顿酋长。”牧兰玺白将他扶起坐下,“我请你只是想让你到我天启做客,如此而已,如果有所唐突还请原谅。”
“你……”冒顿酋长眯眼看着眼前的面具男子,不知道这个人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此人心思深沉,深不可测,也非常的可怕,居然可以将自己从睡梦中劫走,想着他的背心就冒着一层冷汗。
冷茗衣默默的坐在一边,她再也想不到牧兰玺白居然用麻布袋子把人家南蛮的最高统帅抓了出来。这实力……她默默为这位可怜的酋长大人泪了。
牧兰玺白从袖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递给酋长:“酋长大人请服下吧,服下此药你身上的伤痛很快就会恢复。”
冒顿酋长半信半疑的接过药瓶,看了牧兰玺白一眼,他孤身一人身受重伤在这戈壁之中,吃不吃都是死,又何必怀疑别人要毒害自己呢?倘若他要杀自己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顿了一下便吃下了药,吃下后并无异样反倒觉得肚里十分舒服,全身暖融融的。
“为什么?”他不解的问。牧兰玺白分明可以杀了他。
“因为我不想有战乱和纷争。倘若我杀了你,接下来我们双方都会死人,当然,最后,你们南蛮会输,而且死更多的人。我只是不想以杀止战而已。”
“以杀止战……”冒顿酋长思忖了半晌,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没错,我一直都在以杀止战……你果然放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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