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从医院出来时天色已晚,就和三爷入住酒店,打算第二天再回香港。
她在医院撂了狠话,真到了第二天,却又阴错阳差领着三爷趁天早去了一趟医院,为的是在阮颂睡觉时再偷偷看他几眼。
三爷人美心善,陪她来西黎时就没存急来急走的心,她要来医院几回都陪着。
黄小善走进病房看见床上的人整个都缩进被中,暗笑他当国王当了成龟,还会龟息大法。
担心他在身上有伤的情况下再憋出个好歹,于是轻手轻脚帮他把被子往下拉拉,给他留个头出来。
一拉,又和昨天刚来时一样,被子下面一双锃光瓦亮的大眼直勾勾盯着她。
阮颂的身子被自己折腾得够呛,双眸早失去往日的神韵,这会儿估计哭了整晚,红肿加上浓浓的哀怨,不像人眼倒像一对索命的鬼眼。
黄小善在没有防备之下被他吓了一跳,等看清他红肿的双眸,没好气地丢下被子转身就要走,可哪里走得了,腰身早缠上两条冷冰冰的胳膊。
清晨的医院出奇的安静,黄展二人出现在走廊尽头时他们的走动声就传进阮颂耳中,与昨天的反应截然相反,这回他赶紧擦干眼泪,被子往头上一盖,躲着不见人。
这段日子他又闹自杀又住院,昨晚还哭了整宿,再貌美如花的脸蛋也被自己糟蹋个干干净净,他才不要拿这张丑脸见她!
以为她进来站站就会走,阮颂在被中咬着嘴唇难受,等有一丝光亮投进被中,他整颗心都亮堂了,浑浑噩噩的脑袋也清明不少,想也不想,人先往她身上贴了再说,说不定这是他与她之间最后的一线希望。
“昨天不是说要回去,今天怎么又回来了?”阮颂鼻音很重,明显刚停住哭泣不久。
黄小善推推腰间的手臂,死鸭子嘴硬说:“现在就走,马上就走。”
“阿善别走!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抓你囚禁你也是因为当初你心狠两年不肯理我,我绝望之下才剑走偏锋!”阮颂仰望头顶无言的女人,说出与昨天同样的哀求,“你上床陪我躺躺吧,我身子冷,我身子真的冷,不信你摸摸,别这么狠心,别对病人这么狠心……”为了让她上床,他越说越愁,音色也拿捏得当,把自己放在一个绝对的弱势上,脸依偎在她的小腹里贪婪吸食久违的馨香。
小腹上湿热的男性气息在鞭挞黄小善的神经,这时瞥见床头那只被她打碎的乳碗,心里叹了口气:算了,看在破碗的面子上再多陪他一会儿吧。
“你不放手,我怎么上去?”
阮颂欢喜非常,赶紧放开手臂,掀开被单。
黄小善躺上去,给他和自己背后各垫了个枕头,再帮他把被子掖好,仿佛又回到从前照顾他的岁月。
阮颂心甜,抱住她一条胳膊紧密地依偎上去,深情呼唤:“阿善……”
“别靠在我身上,身子跟冰棍似的。”黄小善抖肩,没把人抖下去反而越抖越紧,他就差把整个人都叠在她身上,还隐约有团东西在摩擦她的大腿外侧,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往旁边挪了挪屁股,想叫他老实点吧,又怕是自己会错意。
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而同样依偎在黄小善大腿上的肉根还在坚持不懈地摩擦,擦着擦着,没把她的淫念擦起,倒勾起她脑子里那些被他囚禁的不美好回忆。
终于怒从心头起,手掐住一直骚扰她的肉根又搓又捏,咬牙切齿说:“自杀流了那么多血,腿心的这条东西还有力气骚扰我,你是不是想色诱我,让我不计前嫌带你回香港?”
阮颂脸颊浮现病态的红晕,脸害羞似的往她脖子里钻:“我想色诱也力不从心,身子太虚,身上这根没用的东西比以往更加没有活力,我好恨我自己。”
黄小善张口闭口几次,最后还是刻薄地说上一句:“你就是坏心眼太多,才都报应在了身体上!”
阮颂咬唇,对她的指责不置可否。
空气突然间安静,须臾阮颂打破沉默,哀求她:“我好久没闻你了,让我闻闻好吗?”
“闻吧。”黄小善以为他说的闻就是单纯闻闻她身上的女人香,等人钻进被中撩起她的裙子,才发现自己有多单蠢,都是一孕傻三年害的!
被子高高隆起,黄小善没有阻止他,不自在地扭扭身子,感到紧张又刺激。
风可还坐在外面等她呢,良心上真是过意不去。
当内裤被缓缓脱下,一根手指摸上她的洞穴,黄小善的良心彻底崩盘:“嗯~”
纤细的手指在肉缝上滑移,趁她不备滑进洞里。
太久没碰她,阮颂有些心急,没插几下就换上舌头,舌尖吮着肥嫩的花瓣,惹得黄小善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把手伸进被中,摸索到阮颂的小脸,一下一下地抚摸,口水咽得更勤,洞口随着抚摸的频率同样一下一下地缩合,啃咬插在其中的手指。
阮颂在被中满足地呼吸她腿间浓烈的女人香,高兴于她虽然生气,对他的碰触还是这般强烈。
手指在蜜穴中不断深入,指尖开始在肉壁上活动,指腹转动,指尖刮搔,濡湿的舌尖则绕着阴蒂转圈舔弄。
“啊,再快点~”
阮颂趁时机成熟,停住所有动作,在被中请求:“阿善,你带我回香港好不好?”
“别停!你回香港会被小鸡巴撕碎的。”
“不会,只要你让我回去,我亲自跟他赔罪。”停下来的舌头又灵活地钻进穴里,牙齿重重地刮擦阴唇。
疼痛让黄小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大声呻吟,挺起屁股把蜜穴更深地送进他口中。
三爷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盘胸闭目养神,耳朵动了动,睁开眼低咒一声:没出息的女人,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起身大力拉开病房门再重重关上,几大步过去一把掀起被单甩到地上,顿时让被单里的淫乱暴露在强烈的光线下,场面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黄小善尴尬地想钻地缝,赶紧拉起还缩在她腿心收不住嘴的男人,不等她开口,人就被脸色铁青的三爷拽下床。
“走,回去!”
突发情况让阮颂有些懵,神智迅速回笼:“阿善,带上我!”
黄小善听见阮颂的呼喊,还听见他掉到地板上的声音:“心肝宝贝风,我、我得回去穿内裤!”
展风咬牙低咒一声活见鬼,猛然转身,拉着她又风风火火刮回去。
之后在阮颂的千哀万求下,三爷勉强同意带他回港,一场虐心大戏由此拉开帷幕。
【这章和上一章的大部分内容是我17年写的,看过的老读者可能有印象,不过我大修了
17年写的剧情还能用得上说明我没把书写歪,这些剧情都是很早很早之前就设想好的
小六回香港后和四爷还有一场血战,拭目以待!】
第六六一章虐心大戏
黄展阮三人和阿庆下午一点多从西黎回到黄宅,小忠不知道黄小善去年失踪的一个多月是阮颂做的“好事”,乍见三年多未见的阮颂主仆,喜出望外,雀跃地迎上去张口闭口叫他阮先生。
黄宅庭院中的合欢花开得正艳,一簇簇的拥在一起,气味淡雅,花影动人。
阮颂驻足环顾,一股暖意袭上心头:“阿善,这些树?”
黄小善抬手折下一朵合欢花递给他,解释说:“前几年阿泽从大马回来,突然间就发疯满世界地种树。”
“原来如此。”阮颂垂眸,心头的暖意变成哀伤,“我一走,便错过许许多多的事。”
“你自找的。”黄小善忍不住刺他一句,见他一脸要哭不哭的,又于心不忍,“走吧。”
小忠觉出他们变沉闷的气氛,便积极附和黄小善的话,走在前头,边走边回头问阮颂这三年身子怎么样了。
黄小善不放心地问小忠:“伊米在家睡午觉吗?”她从未如此希望老幺不在家而是出门败家去了。
小忠的回答打碎了她的幻想:“四先生吃完午餐在大厅陪少爷玩了会儿才回房,中间没出去的话,应该在睡午觉。”
黄小善想象等下老幺见到阮阮时可能出现的劲爆场面,她就头疼。
阮颂将她的苦恼看在眼底,愧疚地说:“阿善,都是我让你难做人了。”
“哼,你知道就好。”黄小善牵住他受伤的那只手,为冰凉的手注入一股暖流。
展风见了心里直摇头:这个女人一身情债,连累他也跟着挨电、被关,这辈子辛苦点,下辈子见到她必须躲得远远的。
他们在前往阮颂从前住房的途中遇见怀抱小崽子的朝公子,小崽子下穿尿裤,上穿小背心,趴在朝公子肩头睡觉。
朝公子看一眼阮颂,微微蹙眉:小善昨晚在电话里不是说去西黎只是看看自杀的阮颂,怎么还把人带回来了?
他不想吵醒刚入睡的小崽子,便没开口,只将目光从阮颂身上转向展风。
展风无奈地耸耸肩。
阮颂则像没有离开过黄宅一般,亲昵地同朝公子打招呼,打完就渴望地凝视他肩上柔软的一团。
黄小善刚才听小忠说中午是老幺陪着儿子玩,现在又看见儿子趴在朝美人肩上睡觉,左右就是不见他亲爹的人影,心里大骂苏爷狼心狗肺,那么想要女儿,以后叫头母猪给你生去吧。
轻轻从朝公子手中抱过儿子,朝公子悄声说:“刚睡,你别弄醒他。”
晚了,话音刚落小崽子就因为闻到亲妈的味道而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望着亲妈的脸,眼波越来越亮,张开没牙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尖笑起来。
母子才分开一天多,儿子见到她的兴奋反应满足了黄小善身为一个老母亲的虚荣心,嘟嘴在他脸上一通乱亲。
小崽子更加兴奋,毛毛虫似的在她手中拱来拱去,糊了老母亲一脸口水。
朝公子笑看他们母子:昨晚还因为小善不在他耳边唱摇篮曲而哭得撕心裂肺不肯入睡,后来只得视频连线小善在西黎那边现场唱歌,而他看着亲妈在手机屏幕里的大脸一直看到睡着。
“阿善,我能抱抱他吗?”阮颂渴望地问。
黄小善内涵地斜睨他:想当初你不知道在我儿子头上淋了多少“雨”。
阮颂被她看得脸红,同样想起小崽子未出生时自己就给他送过很多回“米糊”。
“呐,给你。”黄小善把儿子举给他,说了句只有他们俩才听得懂的暧昧暗语,“也许他还记得你的‘味道’。”
阮颂脑中涌起更多两人在琉璃庄日夜颠鸾倒凤的细节,接小崽子时又碰到了她的手,胸膛荡漾起一阵阵心悸的热潮。
小崽子被阮颂笨拙地抱着,不知道是不怕生还是真记得他的“味道”,大眼好奇地打量他,阮颂一逗他,他就没有戒备地笑给他看,让黄小善心里直叹他果然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阮颂舍不得放开软趴趴的小崽子,便一路逗着他抱进自己的住房。
朝公子拉住黄小善站在门外问她话:“你真是好样的,忘记他怎么对你的?还敢带他回来。”
黄小善低头鞋尖踢着地:“他顶着一张快死的脸苦苦哀求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当初他并没有伤害我。”
“你这个人永远对男人硬不下心肠!”朝公子被她气笑了,“横竖他当初关的人是你,你本人都不介意了,我们又能说什么!不过容我提醒你一句,伊米昨晚听说你去西黎见阮颂,我想不用我复述一遍你也能想象出他都是怎么天上地下地‘问候’你。其他人,包括曾经被他抓起来关了几天的展风和近横,我们都可以不计较他的所作所为,因为一个伊米的怒火就可以吊打我们所有人。伊米现在在午休,按他的习惯应该会睡到日落西山,在此期间你好好想想保命的对策吧!”
黄小善被说得抬不起头,阿逆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如果连他都觉得事态不妙,可见昨晚小鸡巴在家里有多火大。估计是气到觉得骂她都不解气的地步,昨晚才懒得打电话骂她。
她脑子乱糟糟的,一时间涌起很多可以让老幺消火的想法,可每一条又都感觉虎头蛇尾,不可行。
只能苦着脸走进阮颂的房间陪他和儿子,想不出好办法浇灭老幺的怒火,至少有她在旁边当他的人肉受气包,老幺多少会对阮阮手下留情一点。
天真,四爷才不会卖你的薄面呢。
这不,日头刚西斜,阮颂的房门就被人从外踢开了。
房中的“一家三口”当下噤若寒蝉,无言望向门口的四爷。
他面挂冷笑,盘胸踩着猫步,一步一顿地逼近“一家三口”,蓝眸在他们身上一转,捂嘴阴阳怪气地扑哧笑:“瞧瞧我看见了什么,毒男贱女相亲相爱地坐在一起。”
四爷一出口,果然不同凡响。
黄小善脸颊抽搐几下,将小崽子抱给门外尾随老幺过来的小忠,再把门关上,算是在老幺骂他们俩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在旁人眼中留点颜面。
她跑到老幺身边,抱住他一条胳膊温声软语说:“小鸡巴,阮阮知道错了,他这次回来就是给你道歉来的,你别这么凶嘛。”冲阮颂猛打眼色。
说实话阮颂从前住在黄宅养病时没少受四爷的口头羞辱和挤兑,因而并不觉得自己抓他是个多么过分的举动,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要说觉得过分那也是对展风和近横两人来说。
而且刚才四爷一进门又不分青红皂白地辱骂他,现在叫他道歉?
四爷轻蔑地注视他:“当上国王心气就高了,道歉的话说不出口是不是?”
阮颂深深看了几眼脸色左右为难的黄小善,为了以后和她的太平日子,忍气吞声地道歉:“伊米对不起,抓你是我不对。”
黄小善笑着拍手:“好了好了,说开就好了。”
四爷瞪她,等到她噤声把手背到身后,就开始讽刺起阮颂:“你这歉道得不够真诚啊,上下嘴唇碰一碰,就想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继续回来我们家当六爷?我呸,弹丸小国来的臭不要脸,设计害我们,还敢不知廉耻地纠缠黄鳝带你回香港。她是个耳根子软的贱骨头,你当我们家就没有硬气的人!我劝你打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老幺骂得好狠,一点不念从前同床侍寝的旧情,黄小善听不下去,摇着他的胳膊说:“乖鸡巴,算了吧,少说两句。”
四爷大力甩开自己的胳膊,尖声厉喝:“你说说看这个贱人在床上又是怎么卖弄风骚勾引你的!”
“没有,没有啦。”
“没有?他什么都没做你会以德报怨地带他回来!”
黄小善不断低声下气地跟老幺解释。
阮颂深吸口气,出人意料地跪在四爷脚下,低眉顺眼说:“伊米,我是诚心诚意回香港跟你道歉的,对不起。”
黄小善惊愕于他下跪的举动,撇开国王的身份不说,他也是个何等心高气傲的男人,现在却给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下跪,太过了,没必要做到这个份儿上。
她弯腰去扶他起来,阮颂推开她坚持不起来,两人就在四爷脚下拉拉扯扯。
四爷瞧着更来气,一把拽起黄小善,抬脚当胸踢倒阮颂,再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上,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下作的鸭子男奴,勾引利用完自己的后妈成功当上国王,回头想回我们家了就演苦肉计给我看!看我不把你这条早就被人玩坏的小蚯蚓踩爆,叫你没了勾引黄鳝的工具。”
他拿人家小时候的悲惨遭遇来嚼舌根,委实恶毒,阮颂被他说得面如死灰,下体被踩都不如被他硬生生撕开心里已经结痂的伤疤来得痛
“啪!”
来了,黄小善的巴掌!
她气老幺不顾她苦口婆心的劝解也就罢了还不依不饶地辱骂阮颂,打完就一把推开他,扶起地上面如死灰的阮颂坐到沙发上,手轻轻揉搓他裤中的命根,问他有没有被踩伤。
四爷被她打懵了,涌起滔天怒火:
“黄小善,你打我!
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
你为了这个曾经伤害过你,伤害过我们的男人打我!
枉我在床上对你百依百顺,千方百计讨你欢心,什么羞耻下流的姿势都陪着你做,你现在居然为了一个满腹阴谋诡计的男人打我!
你有没有脑子,他是在装可怜博取你的同情!”
黄小善安置好阮颂,赶紧过去抚摸老幺泛红的脸颊:“小鸡巴,疼不疼……”
四爷一把拍掉她的手:“不要叫我小鸡巴,现在有条鸡巴比我更小的短命鬼,你爱叫就叫他去吧。姓黄的,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让他住进来,好,我走,反正这所破房子小爷也住烦了,小爷今天谢谢你赶我走!”
他眼珠子又狠狠刮向阮颂:“臭病痨,算你手腕高,以后走在路上小心点!小心我的子弹从你的龟眼穿过尿道射进你的肚子,让你的鸡巴开出一朵红艳艳的鸡巴花,你拿着这朵鸡巴花去勾引她吧!青山绿水,咱们走着瞧!”
四爷撂下狠话,怒气冲冲刮向房门,一把拉开,只见黄宅众夫全部乌压压挤在门外听墙角,他暴戾地大吼:“你们这些老男人通通给我滚开!”撞开众人,头也不回地离去。
等黄小善想清楚要追出去,他已经开车飙出千米之外,此后数天再也没有回来过。
【再有几章就完结了,潜水的老铁都出来投珍珠吧】
第六六二章打人一时爽,追夫火葬场1
“小鸡巴!”黄小善从血腥的梦境中惊醒,满头大汗,剧烈喘息。
她已经忘记梦境的具体内容,只记得醒来的最后一刻看见一座尸体堆成的尸山,倒在山尖上的一个就是惨死的老幺。
老幺离家出走加失联三天了,她越来越不安,心也一直悬着,备受煎熬。
苏爷和婴儿床中的小崽子被她的异样吵醒,他睁眼见枕边的女人坐在床上,便也坐起来从背后抱住她:“怎么醒了?”
黄小善脸颊蹭蹭他的胸膛:“我梦见小鸡巴死了。”
苏爷将她颊畔的乱发别到耳后,摸到湿意,随手拿起披在婴儿床上的婴儿毛巾给她擦汗:“他就是年纪轻轻没辛苦过几年就被你圈养起来享福,结果享出一身富贵病。我23岁的时候每天水里来火里去,累得像条狗,他23岁的时候一不高兴就离家出走。你这次别管他,让他在外面漂泊十天半个月,他就知道不是什么地方都有几亿的房子给他住、一堆名牌衣服饰品给他打扮。”
黄小善哪里听得进他的话,依然忧心忡忡的:“可是,是我打了他,是我把他气走的,他在气头上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外面惹是生非?”
“一定会惹事,随他去吧。”婴儿床中响起咿咿呀呀的儿音,苏爷抓住儿子一条胳膊,豪迈地将他提到床上。
黄小善见了紧张地抱起儿子吹吹揉揉被他爹拽过的胳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能这么抓他,会把他的胳膊抓脱臼的!”
苏爷满腔天下太平的语气:“我的儿子哪有那么娇气。”
“跟是不是你的儿子没关系,全世界的婴儿都不能这么粗鲁地抓提!”黄小善回头白他一眼。
苏爷趁她翻白眼的时候亲她一口。
“死人。”她舔舔唇瓣,转回头不再理他。
苏爷又扳过她的脸,落下热烈的吻。
她挣扎几下,身子渐渐变软,同样热烈地回应。
被她抱在手中的小崽子吃着小手手仰头看他们接吻,口水分泌旺盛,太早接受性教育不利于婴幼儿的身心健康啊喂。
虽然苏爷叫黄小善不用担心四爷,让他在外面流浪一段时间,不过她能不担心吗!
从18岁就用大把大把的钞票喂养大的宝贝疙瘩,他离家出走后自己又做了那种不吉利的噩梦……不行,这次不能像上次那样坐等他回家,得主动出击。
他只要有去打猎,就不可能完全隐匿行踪,他的杀手同行里一定有人知道他的动向。
黄小善把自己的想法跟苏爷一说,叫他帮忙把老幺找出来,她再亲自去请回家。
苏爷转头就把老婆交给他的任务转交给能者多劳的Gerry,于是就变成苦逼的Gerry去找黄小善23岁还离家出走的小老公,他心里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Gerry一边抱怨一边优秀地完成任务,查出四爷还是像以前那样窝在波兰的娘家——上帝之手杀手组织。
知道他待在娘家黄小善就放心多了,之后又缠着三爷开飞机送她去波兰。
三爷现在是公司也不用管了,就专职当她的追夫人形交通工具兼专属保镖,想申诉还没地儿说理去。
这次甚至叫他一个当过国际刑警的人去全是职业杀手的组织,好比猫进了耗子洞,他真怕会适应不良全身起过敏反应生痱子。
反正他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王八就得跟她走,不答应也得答应,只能开直升机陪她风风火火闯波兰。
当然,他们去之前有提前联系上帝之手,否则像这种几百年的老古董杀手组织,要是不打一声招呼就擅闯他们的领地,直升机还没降落,很可能一个大炮就给你打下来。
上帝之手组织让四爷的发小班杨跟他们对话,班杨在电话中死乞白赖地求他们赶紧过来把这尊老佛爷请走,说他比几年前那次离家出走变得还要娇生惯养,娘家快被他拆了重建,他们老大每天脸黑得能挤出墨汁。
他嫌弃的语气黄小善听来觉得刺耳,在电话中跟班杨理论:“我们家伊米怎么着你们了,才住几天就被你们这么嫌弃,你们是不是有在他的饭菜里偷偷吐口水!”
班杨的老婆索菲亚把电话抢过去跟她叫板:“我们倒是想吐口水,问题是你们家男人的嘴那个高贵哟,嫌我们组织的饭菜是馊的,每天逼我们去高级餐厅给他打包,钱还是我们出的,夫债妻还,快还钱!”
黄小善心里嘀咕怎么当杀手的都是守财奴,她给上帝之手汇了一笔钱当老幺的食宿费,并叮嘱他们不许饿着他们家宝贝。
四爷的两个发小总算知道他的“公主病”是怎么养成的了,是被舔狗养成的!
上帝之手组织藏匿在波兰的深山老林中,基地是一座占地面积旷阔的古老城堡,而且是一座红砖哥特式风格的城堡。
黄小善他们的直升机降落在城堡里面的草坪上,三爷牵着她走下飞机,迎面有两个金发男女向他们走来,就是老幺的发小班杨和索菲亚,她曾经在老幺的手机中见过他们俩的照片。
杀手夫妻走到他们跟前,班杨一眼锁定展风,有种高手见到高手的惺惺相惜之感;索菲亚上下打量黄小善,心想这就是心甘情愿被伊米吸血的傻帽?看脸不像富婆像二奶啊。
眼睛真毒,黄小善的确是靠男人发家致富的。
展风彬彬有礼说:“伊米给你们添麻烦了。”
索菲亚两条胳膊盘在胸器上,风情万种地凹着小蛮腰:“只要钱给到位了,就不麻烦。”投在展风身上的眼神跟黄鼠狼看鸡似的。
黄小善心里一紧,把展风拉到身后,高高挺起胸:“我们要见伊米,你们前头带路吧。”
索菲亚睨一眼她的胸脯,“嘁”一声,搂着自家老公的腰走在前面。
那声“嘁”无疑带着讽刺黄小善是个手下败将的意味,她固然不服气,却也没辙,欧洲女人在巨乳的发育上有着从远古流传下来的优势。
何况胸又不是越大越好,关键是实用。
瞧把你酸的,实用不实用是人家老公说了算。
第六六三章打人一时爽,追夫火葬场2(一更)
上帝之手组织的城堡真是座古朴的老古董,建筑物上的砖块、格栅铁闸门、圣母玛利亚雕像等等,全都流淌着粗糙的岁月痕迹。
展黄夫妻尾随班杨夫妻走过绵长狭窄的廊道和逼仄的螺旋楼梯,路上黄小善故意啧啧有声地对城堡评头论足,心疼她的宝贝疙瘩怎么能住在这种老旧的房子里面,不知道床上有没有跳蚤。
索菲亚气得胸脯上下起伏,显得更加硕大,心想苍蝇总往臭的钻,难怪伊米会跟了她,两个人连贱都贱得那么异曲同工。
他们把展黄带到四爷住的房间外面,就是间阁楼,门还是中世纪风格的木门,又黑又老旧,都看不出木头的原色。
黄小善当下真的心疼了,花几个钱在外面什么舒服的酒店找不着,非要窝在这样的破房子里面,这个傻蛋!
她叉腰愤愤地质问:“喂,我给你们那么多钱,你们就让我的心肝住在这种破屋子里面!”
索菲亚也叉腰回敬她:“这屋子是他小时候住惯的,你心疼就赶紧把他接回家!”
两个女人针锋相对,凶器也快碰撞到一起,关键时刻还得靠两个男人一人一个把她们拉开。
班杨说:“你们进去吧。他昨晚通宵打猎,早上天泛白才回来,睡到现在还没起来呢。”
展风说:“小善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跟他好好讲道理,别一味陪笑哄着他,他那样不知轻重地骂阮颂也有错。”
黄小善点头后推门进去,模样看着倒挺认真,展风就怕她外强中干,等下老幺的刁蛮劲儿一上来,信不信她能给老幺跪下。
班杨一掌搭在展风肩头:“他们没那么快谈好,你跟我去场子里切磋切磋,怎么样?”摸到展风的筋骨,更想跟他打一场了。
“好吧。”屋里的两人只是聊天肯定解决不了问题,估计还得打一炮,他要是坐在外面,等“战火”打响的时候会忍不住进去加入“战局”,来人家组织作客,多少应该收敛点。
索菲亚蹦跳着抱住班杨的胳膊,巨乳地动山摇:“老公,我给你当啦啦队!”
展风汗。
黄小善进到老幺小时候住的屋子,边环顾房间边努力回忆自己上一次走进这么“复古”的房子是猴年马月的时候。
她本来要说破败,想想自己也是苦人家出身,就把“破败”换成“复古”。
这女人是好日子过久了看到旧的东西就容易夸大其词,什么破败,没有那么夸张,就是一间几百年古堡应该有的房间样子。
房里也没有再分出卧房、衣帽间之类,就一个30平米左右的单间,靠墙放一张黑铁床,老幺趴在床上抱着枕头睡得正沉,被单揉成一团堆在屁股上,手臂上……嗯?他手臂上怎么包扎着白纱!
我的宝贝心肝肉受伤了!
黄小善赶紧一腿盘坐到床上,抬起他受伤的左胳膊仔细端详。
没错,是受伤了,而且应该是这一两天之内受的伤,白纱上还透着血!
要知道自从几年前老幺为她挨了两枪,之后她就非常宝贝老幺身上的每一块皮肉,甚至有一段时间连指甲都不让他自己剪,就怕他夹到肉。
是谁,是哪个王八蛋敢弄伤我的心肝宝贝,我们全家出动灭了他!
黄小善轻抚白纱上的血迹,注意到老幺眼睑下的青影,心疼得无以复加:心肝肉,肉心肝,离开我又住在这种巴掌大的古董房里,我看第一个灭掉的人应该是我。
她轻手轻脚躺倒,跟老幺枕在一个枕头上,亲亲他的鼻尖。
亲完的瞬间人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的四爷猛然推开,好在她敏捷地拽住床单,不然就得掉到地板上,别人家的地板可没铺厚地毯。
“心肝,我吵醒你啦!”黄小善权当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觍着笑靠上去。
四爷一个后空翻,跃到地上:“你滚!”眼神凶悍,语气狠厉,形容狰狞,像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其实他们站在门外聒噪时他就被吵醒了,听出是她来了,如坠云雾,不敢相信她人就站在自己成长的土地上。
等她推门进来,坐到床上,馨香绕在鼻端,他更是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可当她的呼吸吹拂在脸上,唇碰到他的鼻尖,被她打脸时的火辣感觉又涌出来,连带着怒火也噌噌蹿了出来。
你以为这次还像上次一样,打完我再死皮赖脸哄几句就天下太平了?没门!
黄小善先不急着哄他,收收脸上的笑,正儿八经问:“心肝,你手臂的伤怎么弄的?谁欺负你了!”
“除了你,还有谁能欺负得了我!”四爷把她从床上抓起来,拖到门口再一把丢出去,关门落锁,扑到床上手脚并用地又捶又踢,老旧的铁床都要被他捶散架了。
黄小善趴在门上心啊肝呀的哄他开门。
屋里的四爷回头冲房门大吼:“那个臭病痨要是不走,你再给我装孙子装王八都没用!”
“乖鸡巴,要生气咱们回家生气,咱们住在家里舒舒服服地生气,咱们不住在这里讨人嫌。”
“我被人嫌是谁害的!”四爷吼完鼻头就酸楚了。
“我害的,都是黄鳝害的,乖鸡巴开门让我进去,你才能当面打骂我。”
“打你我都嫌脏了我的手,你给我滚!”四爷脸埋进枕头,倾听她在门外低声下气地哄他和检讨自己。
半个小时后,黄小善说得嗓子冒烟,实在编不出更多花言巧语了,耳朵趴在门上探听里面的动静。
根本就没有动静,她怀疑老幺听着她的“摇篮曲”听睡着了。
知夫莫若妻啊。
她看看时间,心想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先出去找风吧。
毕竟人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最易燃易爆炸,等小鸡巴睡饱了再来战他就容易多了。
她打定主意,深深看一眼木门,转身走下螺旋楼梯出到外面。
第六六四章打人一时爽,追夫火葬场3(二更)
外面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凉风吹过,黄小善搓搓手臂,心想什么杀手组织,杀手呢?都死绝啦!掏出手机给展风打电话。
展风正跟班杨在室内校场上对打,场外响起老婆的专属铃声,他向班杨比了个暂停的手势,跑到场外拿起外套掏出手机接听:“你们这么快就谈好了?”没打炮?
黄小善反问:“你在干什么气喘吁吁的。”脑子不由自主蹦出索菲亚的两坨巨乳。
展风的思想没她那么龌龊:“我以为你们会谈很久,就和班杨来校场切磋身手。”跟她说了校场的位置。
黄小善哦了声,边往校场方向走边唉声叹气:“我被小鸡巴赶出来了。”
展风挑眉:“他辱骂阮颂在先,脾气还那么大。”
“也不能全怪他,再怎么说我也不能动手打他,唉,冲动是魔鬼。”黄小善后悔伤害了老幺。
“你呀,‘慈母多败儿’!”他披上外套,跟班杨招招手,走出校场站在外面等她,“以后可不能把宠伊米那套用到小崽子身上,否则你在他面前会失去一个母亲的威严。”
看看番外就知道三爷是多么的睿智!
“儿子的教育还早,你先帮我解决眼前的难题啦。”
“怎么帮你?军队里可没教我怎么哄发脾气的小老公。”展风莞尔一笑。
“你在幸灾乐祸?我看见你了,你等着!”她挂掉手机就转起飞毛腿奔过去,扑到展风背上揪他耳朵,“幸灾乐祸,嗯?挖苦我,嗯?你,还有家里的几个,组团看我们三个撕逼。”
几年住下来,从前互看不顺眼的几个男人也培养出了某些共同的兴趣爱好,比如看一家之主和其他房掐架。
展风笑笑,不与她打嘴炮,背着她在草坪中间的人行道上散步。
黄小善嘴欠,往他耳洞里吹热气。
展风在前面啧一声,叫她在别人的地盘上嘴巴放老实点。
黄小善会听他的话就不叫黄小善了,尖着嘴吹完左耳吹右耳,舔一下耳廓再钻一下耳洞,花样繁多。
展风被她闹得热气上脸,放下她改抱在怀里“以牙还牙”。
还说要在人家的地盘上老实,你随便说说,我们随便听听。
四爷站在高楼上瞪着底下两个当庭拥吻的狗男女,恨不得跳下去手刃他们!
愤怒之后又止不住心酸,扑回到床上砰砰捶着枕头:这里是我的“娘家”,要背要亲也是我来,轮得着你吗!
刚才他确实在某人的赔罪声中睡着了,不过她的声音停下没多久就醒了,开了条门缝偷看外面,居然没看见她的人,再然后就从窗户看见底下的狗男女!
臭乌龟,臭王八,跟你的时间一久就开始对我没耐心、敷衍我,你最好死得越远越好。
傍晚时分,黄小善跟人家借了小厨房,拿厨房中现有的食材仔细做了顿晚饭,叫展风好好吃着,她要端上一些去老幺的房间。
展风以吃瓜群众的心态猜测:她这是要改变战术打温情牌?
他自始自终就不担心他们俩,难道18岁就跟了她的男人还能跟她恩断义绝?老幺就是想多磨磨她罢了。
他盛了晚饭,端到小厨房外面的大食堂随便坐下来吃。
大食堂的前身是礼堂,名副其实的大,天花板贼高,餐桌是哈利·波特式的长桌。
展风今天没在城堡中看见的杀手,一到饭点全涌进食堂,那股铺天盖地的无形血腥味熏得他食不下咽。
普通人闻不出杀手的血气,但他怎么可能闻不出,这种时候就很希望自己能够感冒鼻塞。
杀手们吃饭很有纪律,还在培养中的孩童专门坐一张长桌,成年杀手坐其他长桌,全都死气沉沉地安静吃饭。
展风不懂,从吃饭就可以看出他们组织内部的纪律很严明,怎么会培养出老幺那样张扬乖戾的性格?
四爷就是受不了他们的无聊,才自掏巨额的赎身费脱离苦海。
班杨走进食堂眼尖地看见展风,拖着索菲亚两个人坐到他对面,边吃边问:“你做什么工作的?身手很好啊。”
“开保镖公司。”
班杨了然地点头,又问:“可是我看你的身手路数很正,当保镖之前是做什么的?”
“国际刑警。”
话音一落,所有正在吃饭的杀手齐刷刷看向他。
对嘛,这样才有猫进了老鼠堆的气氛。
黄小善端着晚餐空不出手,就用屁股去顶老幺的门。
嘿,居然顶开了,看来老幺在她走后又把锁去掉了,这下子她心里就有数了。
“乖鸡巴,吃饭喽~”她进来见老幺还趴在床上,不同的是,这回把被单蒙在头上。
他干吗,装鸵鸟?
黄小善笑着放下晚餐,坐到床上拉下他头上的被单。
四爷在被单被拉开的时候哼了声,脑袋转向枕头的另一边。
黄小善压到他身上伸长嘴亲一口他的脸颊,他虽咬着下唇,没给出好脸,却不再像下午那样跟她急赤白脸轰人了。
“这样才乖嘛。”又亲一口,搬起老幺的脑袋枕在自己大腿上,“打你固然是我一千个一万个不对,可我也是被你气的,你说说看怎么能从这么漂亮的小嘴里说出那些粗鲁恶毒的话。”
“我那样骂阮颂有一半是被你气的!”四爷终于肯跟她好好说话,不过火气依然很大,“你说说看你图他什么!在这些男人里面,他脸蛋美吗?我才是最美的;他鸡巴大吗?苏拉才是最大的;他脑袋聪明吗?李近横才是最聪明的;他心肠好吗?展风才是最好的。在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后你还要他,你说说看你到底图他什么!”
“是是是,乖鸡巴说的全对。
我不图他什么,不图他是西黎的国王,也不图他西黎的金银财宝,我就是心疼他。
他长年遭受病痛的折磨,十岁亲眼目睹妈妈被人一枪打死,去西黎投靠生父,却跳进另一个火坑。
王宫里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精,还被自己的生父、后妈关起来猥亵玩乐。
他阴暗的性格不是天生的,都是后天被逼出来的。”
“你这个圣母婊。”四爷实在想不出更贴切的词来形容她。
“谢四爷美言。”黄小善笑眼弯弯,瞥见他手臂上的伤,笑容又消下来,“现在跟我说说你手臂的伤怎么弄的!”
四爷犟着脸不说话。
“跟我犟是不是?”黄小善往手指哈了两口气,魔爪伸向他腰间的死穴上挠痒痒。
四爷强忍两下就破了功,反压住她,用自己的身体使劲在她身上碾压:“叫你打我,叫你打我!感情好的时候像只癞皮狗,一生气就打我,你疼我都是疼假的,你要真疼我,就算再生气又怎么会打我!”
“我两次打你还不都是你这张小嘴惹的祸。”她捏住老幺的嘴唇,“回去就把它缝起来。”
四爷撇开头:“我不回去,我一看见阮颂心里就有气!”
“你无非还在气他关押你的事。”黄小善露出神秘的微笑,“在其他事上讨回来不就好了。”
第六六五章9P(超H,七千字)
四爷看她的笑就知道她在打歪主意,却还是要问上一句:“怎么个讨法?”
黄小善附耳叽咕几句。
四爷听后忍不住脸红心跳,瞪她说:“呸,什么下流法子,这是给我出气还是给你自己找快活?不行,我不要,太便宜病痨了,换别的!”
“你既然不想要,又为什么脸红?”黄小善曲指刮刮他粉粉的脸颊。
四爷脸更加嫣红,却还要习惯性地嘴硬:“我就是不要!”
黄小善掀过这茬儿,跟他说正经的:“回家后记住要跟阮阮好好相处。他又不是无缘无故抓你电你,都是你这张小嘴以前欺负人家的次数太多了,人家反过来欺负你一回怎么了?再说前几天你还踩他,那个宝贝地方是能乱踩的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地方平时都是谁在用!”
“你又帮他说话!”四爷一拳捶在她耳边。
拳风刮起她鬓边的细发,于是黄小善又注意到了他受伤的手臂:“心肝,还不快跟我说说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哼,我那天从家里跑出去后越想越气,就拼命打猎泄气,因此抢了很多杀手的生意。他们看不惯我就组团围攻我,手臂的伤就是跟他们打架时受的。”四爷一撅嘴儿,“一群没本事的憨货,还好意思赖我抢了他们的生意。”
黄小善气得握拳拧他的脑袋:“行有行规,你乱动人家盘子里的奶酪,让人家没饭吃,人家可不就得招兵买马对付你!小兔崽子,怪不得我会做恶梦梦到你死了,都把我急疯了,以后不许让自己陷入险境。”
“谁叫你打我!你要再敢打我,我就学臭病痨那样自残,看是他对自己狠还是我对自己狠!”他说时蓝眸亮晶晶的,似乎挺为自己的话感到自豪。
“你呀你,磨人精,生下来专门磨我。”戳戳他的额头,手摸进裤腰,“嗯?怎么没穿丁字裤?”
四爷闪烁着眼波:“你不在,穿给谁看嘛。我又不是生来就喜欢穿那种东西,是你喜欢我才经常穿的。”
黄小善捧着他的脸蛋啄木鸟似的吻个不停:“我的心肝肉,肉心肝。”
“黄鳝,我好爱你,你以后都不许冲我发火。你一发火我就心慌,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那你答应我要和他们每个人和平相处,我不求你做到和他们相亲相爱,至少做到别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要知道谁身上没点这样那样的毛病,大家都有自己的脾气,不可能人人都变成你看得顺眼的样子,地球又不是绕着你转。你想闹就关起门来跟我闹,别在他们面前像个泼夫似的,让他们老在我面前笑话你长不大。”
四爷把头枕在她的胸脯上陷入沉思。
黄小善温柔抚摸他的头发,让他自己想清楚,须臾听见他说:“黄鳝,我饿了。”点点他的鼻尖,起身把晚餐端过来。
两人盘腿坐在床上,一个心甘情愿喂,一个舒舒服服吃,这种经年累月培养出来的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既然和好了,老旧的“娘家”四爷便一刻也待不下去,嚷着要回家躺在他的按摩浴缸里泡澡,还添油加醋说住了几天贫民窟,把身子都住臭了。
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
后来他又听说黄小善给了“娘家”一笔钱当他的食宿费,就叉着腰伸手要他们把钱还回来,说就这个破地方还好意思跟我们家黄鳝要那么多钱,你们怎么不去明抢!
索菲亚气得吐血,大骂他吵架了就跑回“娘家”住,和好了就扭屁股踩“娘家”一脚,你这么两面三刀,以后两口子再吵架,别指望“娘家”会给你开门。
黄小善就比老幺懂事多了,觉得老幺有个“娘家”可以回,以后再吵架,老幺再离家出走,她也有个明确的地方可以找他。
于是劝住老幺,跟他说给出去的钱哪有要回来的道理,那些钱就当是我感谢组织把我们家的宝贝疙瘩培养得这么优秀的一点小小心意。
四爷抱着胸,鼻孔快翘到天上去了:“是我天生就这么优秀。”
正是这句饮水不思源的话绷断了上帝之手的最后一根神经,把他们仨一脚踢出去,又因为城堡进了个国际刑警,污染了他们的风水,杀手们不得不狠狠大扫除了一遍城堡。
真晦气,以后再碰上这么鸡巴的人家,给再多钱也不要,一概轰走。
四爷离家回来,黄家八夫达到空前大一统。
你们还记得黄宅有间罪恶的炮房吗?它可是黄家九口休闲娱乐、奸淫嫖娼的圣地。
月黑风高的夜晚,炮房内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墙上、架子上挂满了各种性爱道具,黄家九口今晚全员关在炮房里开和谐大会。
阮颂赤身裸体,双手被捆在床柱上,大张的手臂勾勒出性感的胸线,双乳被乳夹夹住,乳夹连着电线,大红床将他的胴体映照得十分诱人。
他扭腰发出充满鼻音的呻吟:“伊米,饶了我吧。”
“我都还没开始,你叫什么叫。”四爷穿一条豹纹嵌钻石丁字裤,按一下手里的遥控器,阮颂的两颗乳头就被电一下。
“啊……别这样……”阮颂胴体猛然一颤,乳头被电硬了,肉根也一下子绷直,脸色因酥麻显得红润。
除了他自己,其余八人如狼似虎地看着他被老幺凌辱,难为情之下胴体扭得更加妖娆,唇瓣呼出弱弱的呻吟。
黄小善扳过他的下巴,盖上红唇,吸吮、舔舐他口中的津液。
舔吻一会儿,螓首移到他的腹下,含住龟头,掀起眼皮冲老幺使眼色。
四爷心领神会,托起阮颂曲线优美的雪白屁股:“让我给你洗洗屁眼。”
他拿一根250ml的针筒抽满冰水,针筒变成一根冰棒,插进他的屁眼,没有马上把冰水注入肛肠,而是先用粗硕冰冷的针筒在他的后穴里抽动。
“啊……不要,好冰……”阮颂大喘,甩动捆绑他手腕的铁链,冰冷的刺激从洞穴扩散至全身,而肉根又插在黄小善火热的口中,既恐惧老幺接下来的凌辱,又迫切渴求肉体的满足。
后穴受到冰冷的刺激,肛门缩成一团咬住大针筒,四爷开始一点点将冰水注入后穴。
“啊……好冰……不要啊……”阮颂全身打颤,眼角泌出泪珠,冰水被他的身体加过温,从鲜红的小洞流淌出来,流过股沟,流到红床上。
黄小善将嘴巴移到他胸口的乳头上,拔掉一只乳夹,轻啄娇嫩的乳头,伸舌卷起来,手握住肉根上下耸动。
阮颂的情欲早已爆发,龟头流汁,两条腿软得合不拢,还要辛苦地翘起屁股让老幺搞他的屁眼。
四爷用冰水将他的后穴彻底润了一遍,又取了根嵌有坚硬颗粒的阳具,别名“狼牙棒”,阳具头沾一沾肛门上的水,塞进去。
鲜红的肛门张开“小嘴”,硬将粗糙的阳具一点点吞进去,括约肌被撑开时有点痛,却产生更强烈的的快感。
“饶了我吧……啊……”阮颂喘息着,两只手拉紧了铁链。
“不要!”阳具还没插到底四爷就甩开手臂,握着阳具前前后后地抽插。
“好深……嗯……”阮颂不知不觉中配合起巨大阳具的奸淫,努力扭动起臀肉。阳具上坚硬的颗粒像车轮一样碾过他的肛壁,快感几乎让他疯狂,张着红口不停地淫叫。
他的呻吟不像男人那么暗哑,而是软软的,把其余七夫都听硬了。
“到了……要到了……我要死了……”在猛烈的感官刺激下,狂袭而来的高潮淹没了他的一切,一声亢奋的叫喊后,肉根噗噗往空中激射白雨,一股酥麻快感从脊椎冲上脑门,身体猛烈抖动后失去所有力量一般软了下去,被两条铁链吊在床头。
四爷松开阳具,就让它插在阮颂屁眼里,倒在床上抱起双腿:“快,黄鳝,快来吸我。”
正在舔阮颂精液的黄小善扑到老幺身上,手心按在丁字裤的钻石上揉压底下的阴茎,听着老幺性感的呻吟,慢慢脱下这条价值不菲的丁字裤,高举起来,把裤底含进嘴里啧啧地吸吮。
四爷别过脸掩饰自己的羞涩,下巴又被她扳回去亲吻,手伸到下面揉摸起他的阴茎和肉球。
“嗯~”四爷觉得这种舒畅的感觉真棒。
黄小善点燃一根蜡烛,先把他的两颗乳头浇满蜡油,再用烛火去烘烤他的肌肤。
“黄鳝,好烫~”他哀鸣着,蠕动身体躲避那簇火焰,注意力又紧跟着它,表情又怕又兴奋。
滚烫的蜡油从他的胸口滴到小腹,黄小善坏心地用烛火快速碰一下他的棕色阴毛,飘出一股烧焦味。
四爷闻到后激动地叫嚷:“黄鳝,你不许烧我的毛毛!”
黄小善把烛火若即若离挨着阴毛,趁机要求他:“不想变成秃毛鸟就答应我以后不再离家出走!”
四爷揪着床单闭紧小嘴,很快又闻到第二股烧焦味。
“还不答应?好……”她抓住老幺的脚脖抬起他的长腿,将烛火移到他的脚底心烘烤。
“啊~”四爷往后瑟缩脚心,却越反抗越弱,“好嘛,我答应你。臭乌龟,就会耍贱招逼我!”
黄小善吹灭蜡烛,扑到他身上,屁股一抬一降,他被烧了鸟毛的大屌就滑进洞穴:“我这叫‘因材施教’,对付难搞的你就得使用非常手段。”
“我让你使,我让你使……”四爷抬起屁股在下面啪啪地顶撞她,“你使呀,你再对我使一个手段看看!”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奶水,乳头不堪吸吮,变硬坚挺在酥乳上。
黄小善情欲亢奋,用力搂住老幺,将酥乳紧紧抵在他的脸上,下体用力夹缠阴茎,忘我地投入到性爱中,追求肉欲的欢愉,发出喜悦的呻吟。
她的胴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的肉香味,一直在旁边抽烟看现场直播的柴泽跪到她身后,抽一口烟,唇瓣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吐出烟雾,吻遍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肤,青筋盘绕的肉棒顶进丰盈的臀肉之间大幅度地上下搓动。
等龟头分泌出性液,肉棒再对准她的菊蕾,缓慢插入。
黄小善蹙着眉脸蛋涨得通红,身体被塞满肉棒,让她觉得很涨很涨。
她的嫩穴紧紧吸附自己的巨大,在群交的气氛下,柴泽异常兴奋,真有说不出的爽快,滚烫的硕大肉棒直接操弄洞穴深处,龟头还会和前穴老幺的龟头碰撞在一起。
“用力扭屁股!”四爷含着她的乳头含糊说。
黄小善甩动起蛮腰,配合前后两个男人的蹂躏。
“呼~小黄舒服吗?”柴泽野兽似地抽插。
“好、好舒服……干死我吧……啊……”黄小善兴奋地呻吟,让两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激荡出一波接一波的涟漪。
两个男人仿佛抱了个白嫩温软的玩具,无休无止地用肉棒捣弄两个嫩穴,
“黄鳝……嗯……我要射了,我要射进去……”四爷达到即将爆发的时刻,动作变得急躁粗鲁。
“等下射,我还没来!”柴泽把烟咬在嘴上,双手牢牢扶住她的屁股,电动马达似的在后穴里飞速抽插。
一旁的裴远看得又心惊又兴奋,鸡巴火热发涨的同时又担心她会被两个男人操得心力交瘁,猝死过去。
终于,黄小善被两股滚热的精液冲击,丰臀和大腿阵阵抽搐,前后两穴紧箍着两根在她体内喷射的肉棒,泛滥的精液从两穴中挤压出来,潮吹的液体也喷涌而出。
三人行后她被朝公子从两个男人中间抱出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裴远爬过来低头用舌头清理她腿间的泥泞,在湿淋淋的洞口和股沟处将精液吸进嘴里吞掉。
黄小善被他弄痒了,往后缩着屁股:“别这样……嗯……”
她这么一说,裴远更加不会停嘴,两手抓紧她的腰胯不让她移动分毫,舌头灵活地在洞口和股沟间游走。
含住小肉粒啧啧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舌头伸入穴内搅动,或移到后穴舔吻,男人精液的味道夹杂着她的体香,刺激他加快舌头的动作。
抓住黄小善的脚脖,将她的脚放到阴茎上:“小善,用脚给我弄一下吧。”她两个洞穴都被老幺和柴泽磨红了,他舍不得马上闯进去行凶。
“傻瓜。”黄小善当然看得出他心疼自己,把他的头抱在胸脯上,抬起两只小脚,脚心对脚心地夹住龟头。
裴远感觉自己的龟头要被她的小脚压瘪了,而她脚心的嫩肉却又让他很舒服和兴奋。
夹牢龟头,黄小善就拼命地上下左右滑动脚掌。
裴远只觉得一股不可言喻的颤栗窜遍全身,变成一种强烈的快感。
在她小脚的套弄下,他比平常更快地爆发,溅得她的双脚、小腿到处都是,之后又被他仔细舔干净。
黄小善休息没多久,苏爷又靠过来往她洞里塞了一颗跳蛋,之后在她肛门里塞进一颗狐狸尾巴肛门塞。
洞穴湿滑的肉壁挤压着跳蛋,仿佛要把它挤出体外,振动的跳蛋让紧窒的肉道交吮蠕动,带动肉壁阵阵收缩,大片汁水流淌到腿心下,闪着淫秽的光亮,阴唇也突突地抖动。
苏爷拎起毛绒绒的狐尾扫弄抖动的阴唇。
“啊……你讨厌……”黄小善使劲收缩起阴唇,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朝公子中指插进穴中搅了搅,抽出来含进嘴里吸吮指上的蜜水。
苏爷捏开她的嘴,将阴茎插进去慢慢抽动,龟头一下一下地顶弄软绵绵的舌头,之后加大力度,加快频率,每一下都插入她的喉咙深处。
黄小善也用喉咙深深夹着阴茎卖力地套动,上下耸动脑袋,把舌头缠绕在肉棒上。
以她的功力,不出几分钟就让苏爷缴械投降。
“小坏蛋,能耐越来越大了。”苏爷捏捏她蠕动的脸颊。
黄小善吞完精液,舌头扫一圈唇瓣:“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们的一半。快把洞洞里的东西拉出来,肉都被震麻了。”
苏爷捏住绳子拉出跳蛋,提起来在她眼前摇摆:“沾满了你的骚水。”
黄小善老脸一红,伸腿踹一脚他腿心的祸害,转首大叫:“大宝贝儿,你给我过来!”
近横正以学者的姿态研究炮房中的玩具研究得入迷,听见黄小善喊他,回头望着一床污七八糟的男女,嫌弃得不要不要的。
在床事上,他一向跟这群变态格格不入。
黄小善啧一声:“你还不过来!”每次大联欢他都不积极,黄家只要有她在,就不允许存在搞独立的反对派分子。
近横磨磨蹭蹭走过去,爬上床乖巧地跪坐在她面前,突然脑中警铃大作,刚要跑,就被展风擒住按在床上,急得大喊:“你们又想在我身上干什么!”他永远记得上次喝醉酒被他们一起奸淫的事。
“不干什么,就是教教你什么叫团队精神。”总瓢把子黄小善指挥着男人们先解开阮颂的捆绑,再绑住近横的手脚,让他呈“大”字型仰面躺在床中央,白皙无毛的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八双绿油油的目光之下。
“你们放开我!”他使劲拉扯手脚上的铁链,想扯断它们,“你们太过分了,别以为我好欺负,我要毒死你们!”
“毒死我们之前,我们先玩死你。”四爷手持皮鞭,抽一下他的大腿,雪白的肌肤就留下一块红印,让其他人看得心神动荡,而他的阴茎也因为疼痛而绷得更硬,在暧昧红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迷人。
裴远不久前才得知他是白虎,一直没机会亲眼目睹,今晚得见,忍不住好奇地摸上他的阴茎,触手滑溜溜的,当真不长毛!
“拿开你的手!”近横气急败坏,激动地摇摆屁股抖开他的手。
“阿横,你别抗拒,应该全身心地投入享受。”黄小善举着蜡烛往他身上倾斜,一道红光落下,雪白的身体便开出一朵红花,煞是好看。
“啊!”近横惊叫,腹下一紧。
七个男人也纷纷加入虐玩他的行列,有滴蜡的,有鞭打他的,有拿毛笔在他身上到处刮搔的,有握住他的阴茎把玩的……总之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人伺候着,令他欲仙欲死。
苏爷拿根阳具插入他的后穴,点开按钮,阳具就在他的穴里嗡嗡地振动旋转。
近横羞愤之余又涌起被虐待的兴奋,别开脸,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泄出呻吟:这群王八蛋,每次就只会拿我开刀!
黄小善舌尖挑开他的唇齿,伸进舌头,四唇二舌激烈地纠缠。
“不……别……嗯……”嘴巴被她顶开,呻吟混杂着呜咽声自然流泻了出来,唾液从嘴角流下,屁股中间的刺激更加强烈,被好几双手共同亵渎的身体也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黄小善骑到他身上,扶直他的阴茎,一屁股坐下去,兴奋地上下套弄、左右摇晃,主动“操”起近横。
“求求你快停……天啊……”后穴有一根阳具在搅动,而自己的阴茎也被她紧缩的肉道快夹断了,一股热液又淋得他的龟头好舒服。
双手握成拳头,四肢僵直,十颗脚趾头缩起来又张开,嘴里呻吟声连绵不断,仿佛临死之前的猛力挣扎,拼命往上挺动屁股,将自己的所有都射进她的洞穴。
黄小善做到满足了才叫人解开他的捆绑,近横蜷成一团捂住脸,身上都是一块一块干涸的蜡烛和鞭痕。
黄小善趴在他的耳边,哄婴儿似地哄他:“大宝贝儿身上乱七八糟的,我们去泡温泉洗干净身子。”
李小七气呼呼抖了下肩膀,在手心里大吼:“我身上乱七八糟都是谁害的,快把后面那根东西拔出来!”
他不说黄小善都差点忘了,一点点抽出旋转扭动的阳具,带出一串生理液,近横紧绷的臀肌才得到松弛。
“走,我们去泡温泉。”黄小善振臂一呼,众夫动身挪窝。
“风,穿上你的警服。”她暧昧地坏笑。
展风明知她要在温泉房里胡闹,依然认命地穿上炮房里她特地准备的警服,他当年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穿着警服和她恩爱才去当警察的,造孽。
结果一家九口到了温泉房,黄小善叫他穿警服还真不是为了和他做爱,而是为了看他穿着警服和别人互相手淫,而这位“幸运”的人就是在家里和他关系最好的朝二爷。
黄小善微笑趴在温泉池上,左右各有三名美人伺候,让她舒舒服服地欣赏池子外面两个面对面互相操弄对方肉棒的男人。
朝公子一丝不挂,展风上身穿着警服,下体赤裸,四条腿张成两个“M”型,坐在地上身体后倾,一只手撑着身后的地面,一只手握住对方的肉棒搓动,手上沾满从对方龟眼里流出来的汁水。
男人粗糙的手掌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朝公子全身血液冲向下体,肉棒涨硬而且不停流出滑腻的液体。
“风,弹他!”黄小善在场外给他们做技术指导。
展风拉起套在朝公子肉棒上的橡皮筋,放开。
“呜~”朝公子猛地往上弹一下屁股,龟眼射出一小股尿液。
黄小善看得满眼饥渴加兴奋:“阿逆,拔风的毛毛。”
朝公子拔下几根他的毛,展风缩起小腹,又慢慢松开。
在这么多人的虎视眈眈下,两人都有些放不开,都想早点射出来完事儿,于是手掌高速率地抽动对方的阴茎。
朝公子腰椎一麻,率先射到展风身上,展风紧跟着也射了。
两人被对方射了一身,回到温泉池里。
四爷戏谑地笑看他们。
黄小善不高兴地撅嘴:“你们俩敷衍我!”
他们很有默契地在水下一人占领她一个洞穴,朝公子戳了下她的额头:“你越发荒淫无度了。”
“你们又不是第一次互弄,还害什么羞,显得那么矫情。”她点点两边脸颊,“一个个都排好队过来亲我。”
八夫有组织有纪律地游过来亲她,唯独老幺吸着她的嘴不放。
黄小善费力摆脱他的吸盘嘴:“好了好了,群众的热情我感受到了,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八夫亲完,她一条手臂搂着四个脑袋,甜蜜地说:“这么多年走过来,你们八个都在我身边的感觉真好。”
第六六六章我叫黄小善(正文完)
昨晚开完和谐大会,隔天黄小善又回归她老母亲的角色,清晨抱着小崽子去餐厅吃早饭。
勇士尾随他们母子左右,恪守它护花使者的本职工作。
按昨晚八个人的玩法,黄小善第二天至少得睡到九点才能补回失去的阴精。
什么,睡到九点?
九点是不可能九点的,永远不可能九点,大清早儿子尖利的儿音就硬生生把她从温床逼了起来。
小祖宗哟,你一个无所事事的婴儿起那么早是要抢着去当人民子弟兵啊!
黄小善周身笼罩在没睡饱的怨气中飘着走路,望见柴泽站在餐厅外面抽着烟欣赏庭院中开得正艳的合欢花,眉目愉悦。
还没走近小崽子就朝五爸爸伸长胖乎乎的藕臂啊啊啊地叫,那股子对五爸爸的殷勤劲儿哟。
“小小年纪就知道往有钱的爸爸怀里钻,孺子可教也。”黄小善老怀大慰,拍拍他穿着尿裤的小屁屁。
柴泽转头看见他们母子,掐灭烟,从黄小善手中接过小崽子,亲一口小的,再亲一口大的,让小崽子坐到自己肩头上。
小崽子视野高了很多,兴奋地又拍手又尖笑。
黄小善嫌儿子丢人:“一被有钱爸爸抱就可劲儿笑,你个小没出息的。”
“比起你,儿子更喜欢他的富豪爸爸你嫉妒啊。”柴泽驮着小崽子,和她并肩走进餐厅,侧仰起脸对小崽子说,“你以后小中高大入学考试的作文全部写‘我的首富爸爸’,保你一路畅通无阻。”
黄小善嗔怪地捶他一拳:“你会不会教他!”补充说,“应该写‘我的首富爷爷’。”
柴泽噎了一下,惊叹连连:“为什么我爱的样子小黄身上都有呢?你太犯规了。”
黄小善作娇羞状:“讨厌,一大早就花言巧语,留点下午来说。”
两人相视而笑,坐进餐桌。
黄小善抱回小崽子,自己吃早饭前得先喂黄太子“早饭”,解开上衣钮扣,掏出乳头塞进他嘴里。
除了睡觉,吃奶是他一天之中最安静的时光,她的乳头就是镇娃神器,也经常用来镇压丈夫。
“你们说什么笑得那么贱?”四爷眼睛太毒了,居然能看到他们笑容背后的本质。
柴泽暧昧地一瞥他:“在说你昨晚那条丁字裤真香艳。”
四爷自豪地翘起下巴:“那是黄鳝送给我当补偿的,黄鳝最疼的永远是我!”
苏爷被他的话恶心得吃不下饭:“她用的都是老子的钱去疼你,你那条骚裤上的钻石还是我被她逼着‘友情’赞助的!”
四爷的头颅依然高昂。
苏爷拿餐刀指着他:“你就是太好吃懒做了才会一身娇气,动不动就离家出走,明天起跟我出去跑生意。”
“我不要,你整天飞来飞去的满世界跑,我的皮肤不能吹一丁点风尘。”
柴泽机智地从旁建议:“不如做我们酒店的形象代言人吧。咱们拍个广告,我让酒店外面的巨幕天天播放。怎么样,不辛苦又能轻松赚钱,跟着我干吧。”他想借用老幺那张美脸来宣传酒店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等四爷开口问价钱怎么算,正在喂奶的黄小善就出声反对:“不行,那样小鸡巴的脸和身材就得每天接受广大狼女眼睛的洗礼,平时跟他上街约个会我都受不了别的女人对他看呀看的,更别提广告了,不行不行!”
柴泽悻悻然讨了个没趣,没办法,谁叫一家之主占有欲惊人。
又不等四爷开口,展风紧接在黄小善的话头后面建议:“那就去我公司当教练吧,别整天待在家里睡懒觉浪费了自己的好身手,而且室内没有风尘,你操练起来还能美体塑身。”
黄小善附议:“这个不错,小鸡巴,你就去风的公司工作吧。”
四爷被这群多管闲事的人气得心潮澎湃:“喂,我想怎么活就怎么活,用不着你们来唧唧歪歪!”
大家帮老幺找工作的热情提醒了裴远,他停下筷子警告事业伙伴:“小善,你该收收心忙画室的事了,不能因为我们是恋人关系,你就消极怠工。再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就把你踢出去,自己单干。”
黄小善痛心疾首地谴责他:“裴远,你变了!你追我的时候把我当成易碎的古董陶瓷,每天都小心翼翼捧着,追到手了就把我当成摔不碎的塑料碗,才几天不上班就要开除我!”
裴远以静制动,不跟她在口头上辨雌雄,独独一眨不眨地凝视她。
黄小善被他看得心虚,低下高贵的狗头:“好啦,我会努力工作的。”马上又跟安静吃饭的阮颂搭话,用以摆脱自己的窘境,“对了阮阮,傻子在西黎过得还好吗?”
阮颂对她还惦记着莫娜感到意外,愣怔之后说:“她还好。”既然她提到莫娜,他便说出自己一直如鲠在喉的事情,“阿善,莫娜是我名义上的王后这件事你会介意吗?”
“呃,不介意呀。”这件事黄小善一直都知道,可能因为莫娜是个傻子,她就没放在心上,虽说从社会角色的层面上来看她其实是个小三,好忧伤。
“真的?”她不介意是不是因为不够爱我,觉得我跟其她女人形婚没关系。
阮颂一露出黯淡的表情黄小善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了,只得认真跟他解释起自己为什么不介意:“莫娜的小命说到底是我求阿庆救的,如果我事后又来介意你们的婚事,或者逼你们离婚,这就显得我很无理取闹。
再者从你的地位考虑,你刚当上国王,而西黎全国都知道莫娜的姑姑、姑父在你们结婚当夜命丧大火,加上大家也知道她是个傻子,如果这个时候你迫不及待和她离婚,试问你的子民会怎么看你?会不会觉得你很没有良心?所以说嘛,你这个时候就算做个样子给外界看,也应该好好照顾莫娜,对稳固你的王位百利而无一害。”
出现了,黄小善的口才!
一股暖流穿梭在阮颂的心房,黯淡一扫而空,只有感动和喜悦。
柴泽啪啪啪地鼓起掌:“小黄你太伟大了,委屈自己当见不得光的小三来成全国王的美名,我们一直以来都过低评估你了。”
“去去去,少贫嘴。”黄小善白他一眼,将喝饱奶的小崽子放进婴儿椅,见他入迷地“研究”起毛绒玩具,这才得空可以吃早饭了。
朝公子低敛的眼眸扫过苏拉和一家之主戴在无名指上的配对婚戒,抬眸说:“小善,我们找个天气好的日子一起去拍婚纱照吧。”
“啊?!”黄小善不明所以,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拍婚纱照啊……”四爷45°仰望远方,“我这么美,拍婚纱照的话会不会太欺负你们了。”
七夫:“呕~”
黄小善惊愕之后就笑着满口答应:“好呀,阿逆说拍就拍。我们找个天气好的日子去合欢岛上拍。集体拍一组,我再跟你们每人拍一组,照片洗出来后我要在你们每人的房间中看到我的婚纱照。”她拿着餐刀一个个指过去,指到李小七时被他眼中流露出的“杀气”惊了一下。
“黄小善!”
“在!”
“你,还有你们,以后做那种事的时候再折磨我,”他掰弯餐刀,“我下次掰弯的就不是餐刀而是你们的第二性征!”
一家之主缩着脖子猛往嘴里塞东西,七夫在桌下条件反射地叠起双腿。
气氛瞬间杀气腾腾起来,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没皮没脸的黄小善跳出来转移话题,鼓动大家说:“心肝们,难得早上一家人都在,不如我们拍婚纱照之前先拍张有烟火味的日常全家福吧。”
此提议得到除李小七之外的所有丈夫的热情响应。
于是她打电话给小忠,叫他拿相机过来。
小忠抱着相机乐颠颠地跑来餐厅。
拍照前黄小善擦干净小崽子的口水,理了理他的衣服,再拍拍手吆喝:“说茄子啊,大家都说茄子。”
勇士抬起前腿搭在婴儿椅上,吐好舌头等待自己载入黄家史册的时刻。
小忠在相机后面喊:“我要拍了,123!”
黄小善:“茄子!”
苏拉:“茄子!”
朝逆:“茄子!”
展风:“茄子!”
伊米:“钱!”
柴泽:“茄子!”
阮颂:“茄子!”
李近横:“茄子!”
裴远:“茄子!”
小崽子:“……”
勇士:“汪汪!”
本书的最后,再来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黄小善,我有八个丈夫,他们虽然很闹腾,但我爱他们。
(正文完2016.11.08—2019.0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