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个资格吗？”杜绯月优雅的用手巾擦了一下嘴巴，然后以一个标准的坐姿坐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杨玉烟。

“你就是一个随时都会被丢弃的棋子，还真当你自己是个宝了！”杨玉烟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因为生气而浑身颤抖，满脸通红。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气到有些发抖的声音并没有掩盖其中浓浓的不屑和讽刺。

“棋子怎么了？好歹还能站在玉昭然的身边，不像有些人倒贴人家都还不要。”杜绯月的话尖酸刻薄，字字都刺痛了杨玉烟最脆弱的地方。甚至坐姿更加的端庄，看样子不是在和一个窥窃她位置的女人吵架，而只是在待妾面前昭显自己正室的威严。

从杜绯月抬起头的那一刻，她的目光一直都在杨玉烟的身上打转。当看到杨玉烟的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的，杜绯月甚至勾起了嘴角。仿佛只要看见杨玉烟伤心，是她最高兴的事情一般。情况也的确如此。

“你是谁？”这一刻的杨玉烟终于意识到了杜绯月的不同，至少和上午那个一直忍耐的杜绯月判若两人。哪怕是在低头前的那一刻，杜绯月纵然生气，可说话还是很克制。但是这一刻的杜绯月尖酸刻薄，说话一点一点情面都不给，这很不正常。

“本宫是昭王妃，还有什么疑问吗？”杜绯月高傲的抬起了头，直视杨玉烟的眼睛充满了挑衅和嬉戏。甚至质问的语气毫不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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