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灵试探着问道：“老奶奶，我刚才去找过您，怎么没看见您啊？这么大的雨，你去了哪里？都几个小时过去了，你怎么才来这里？”

张佳颖听见周承灵这话，感到很不安，本来她是想装糊涂的，就算这老太太有什么古怪，只要大家不捅破那层纸，兴许能够平安混过去。可是，周承灵现在这么一问，等于是把问题挑明了。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她责备地看了周承灵一眼。

周承灵这问题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冒失了，也下意识地看了张佳颖一眼，明白了张佳颖有责怪他的意思，为此越发不安起来。

老太太一边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几乎已经成了纸浆的冥币和纸衣，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小伙子，你这么问是关心我老太婆呢，还是怀疑我老太婆呢？”

老太太这看似无意的话让大家都大吃一惊，更让周承灵无从回答，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是……”

老太太立刻打断周承灵的话，呵呵一笑，仍然用一种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啊，是在想我老太婆究竟是人还是鬼。”

老太太这话立刻惊呆了所有的人，周承灵惊讶地看着这个诡异你的老太太，不由脱口而出：“您怎么知道的？”

罗教授也忙问道：“老人家，不要见怪，我们这么想确实无礼。”

老太太摆了摆手，说道：“也难怪你们怀疑，其实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们究竟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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